龙锡言摸了摸鼻,有些不自在地:“你吼我什么,五郎打小就是这脾气,你还不知?再说了,怀英不是都没说什么吗?”
到时候,她不会分吧?一会儿是积极向上的萧怀英,一会儿是消沉郁的三公主,光是想一想怀英就觉得疼。
杜蘅又忍不住想,其实这样才对啊,这才是他的三妹妹。
他们俩话刚说完,龙锡泞居然又风风火火地从外冲回来了,鼓着一张俊脸朝怀英大声:“萧怀英,你冤枉我。我什么什么时候喜过她了,我不就是……说了句她得还行,那时候是我得不对,我早就过歉了,你当时还劝我来着,这会儿又来说我的不是,你到底还讲不讲理了。”
杜蘅不悦地扫了他一,生气地朝龙锡言:“瞧瞧你们家五郎,这孩气,这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幼稚,难不成还让怀英去哄他?”
怀英了太,无奈地朝杜蘅笑了笑,摇:“五郎跟我说过你一直在找我的事。虽然我什么都已经记不得了,但是,还是要多谢你,这么多年都从来没有放弃过我。不以前发生过什么事,你都是我的好大哥。”
“真那么丑,你还喜人家?还上蹿地要给人家申冤?”怀英小声,她倒也不是心里不舒服故意跟龙锡泞过不去,只是见他这么厚脸,想要和他开个玩笑罢了,不料龙锡泞却忽然脸大变,猛地朝怀英看过来,黑黑的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目光中全是委屈和受伤。
怀英心里“咯噔”了一,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还想开个歉呢,没想到龙锡泞已经气呼呼地一甩衣袖就冲了去。
龙锡泞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纠结又张地看着怀英,想说什么,又生怕唐突,抿着嘴,可怜地样。
“那个就是云泽川神女?”怀英一脸古怪地朝龙锡泞看了一,小声嘀咕:“你不是说她得有多吗?哪里漂亮了?”虽然那模样是标致,可跟面前这几位比起来,实在算不了什么吧。难她的审比较特别?天上地,古今中外,果然审观会有变化。
“没有的事。”龙锡泞毫无节地矢否认,“我从来没说过,一定是你听错了。她哪里好看了,丑得要命。”
龙锡泞想了想,却连连摇,“你们问就好,我就不去了。怀英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虽说他大哥就在隔住着,寻常屑小不敢上门,可龙锡泞还是不放心。
“也许你不喜阿芜这个份,那也不要。”杜蘅嘴里说着不要,睛里却受伤的神,“现在你这个样很好,以前在天界,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开心,这么肆意。你是怀英也好,阿芜也好,都是我妹妹。以前我没有照顾好你,以后绝不能再让你受委屈……”他找了近一千年才终于找到了人,却是对面相见不相识,杜蘅有些难过,但更多的却是兴,如果她再想不起那些悲惨的过去,就算永远不识得他,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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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英的反应并没有杜蘅和龙锡言所预料的那般激烈,他们本来以为她会痛苦得嚎啕大哭、无法接受,甚至都已经好了各安抚劝的准备,可怀英却如此平静,她甚至还朝杜蘅笑了笑,温和地谢,就好像这只是吃饭喝一样的寻常事。
他都这样了,龙锡言也不声帮忙,只叮嘱说最近有人盯着怀英,让她仔细些,没事不要门。龙锡泞闻言立刻张起来,追问:“谁?是谁要跟怀英过不去?三哥你快告诉我!”
“现在还不清楚到底是谁指使的,不过——”龙锡言故意迟疑了一,笑笑着朝怀英看了一,“那不知死活的东西已经被怀英打伤了,现在就押在我府里呢,还没来得及问。五郎你若是想知那幕后指使是谁,一会儿就跟我们一起去?”
“又是她!”龙锡泞顿时就离愤怒了,一张小白脸气得通红,起怒:“她居然还敢来!上一次陷害怀英还不够吗,现在居然还敢现。我不,我非要死她不可!”说罢,又气吼吼地想往外冲,冲到一半,又想起怀英来,索又奔回来拽住怀英的手,:“我们一起去!”
龙锡言都看不过去了,着眉心上前劝:“我说五郎啊,你脑能不能放机灵儿,女孩是要哄的,不人家说什么,那都是你的错
“对了,追着怀英的那个你也认识。”龙锡言故意顿了顿,若有所指地:“是云泽川神女。”
她现在的心很微妙,对于杜蘅,更多的是尊敬而不是亲近,毕竟,她记忆里的兄只有萧澹一个。这样对杜蘅也许有些不公平,可是,怀英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和绪。也许,再过一段日,她就会想起来,虽然那并不是一段快乐的记忆,虽然怀英也不想记起来,但是,那毕竟才是真正的她,不是吗。
如果可以,他也宁愿让怀英这样安安静静地,什么都不知地过去,她的生活那么简单纯粹,她那么快乐,可是,事到了现在的地步,天上地敌环伺,谁也说不好会忽然有什么危险,与其让她痛苦地自我觉醒,倒不如早些告诉她,多少也有些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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