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就像小孩经常会“啊呜啊呜”地叫一样,咕噜似乎将她的名字当成了类似的无意义叹词,或者,某能引起她反应的新奇玩。
总之,她忽然觉得自己的名字快被玩儿坏了。
☆、第十九章 摔倒了
两天后,鹿和鹿基本已经晒,咕噜学会了十几个字,一人一龙再次踏上了旅程。
大半只珊瑚角鹿的,即使晒了也不轻,加上麦冬原本带来的和一路上收集的杂七杂八的东西,竹篮装地满满的,拎着也很沉,麦冬原本是挎在手臂上的,但没过多久,被这些天的光晒得有麦的手臂上便压一的红痕,有疼,但麦冬已经习惯了,甩了甩胳膊,改成用手拎,继续往前走。
不一会儿,手心也被勒红痕。
麦冬皱皱眉,有疼了。
疼痛还是其次,关键是,被重量拖累,她的速度变得很慢,只有轻装上阵时约一半的速度,这样去,要走群山的时间起码得延一倍。扔掉东西她又舍不得,万一碰上什么困境,这些东西可能会救了她的命。
要是有个背包就好了,她疼地想着,最好是她三用的那个背包,容积大,背着也舒服。三一年的鬼生涯,她就每天早晚背着那个十几斤的大背包来回家与学校之间,当时妈妈看着心疼,又怕耽误她学习,不好不让她背,便连夜给背包带缀上宽宽厚厚的一层边,好让背包带不那么勒肩膀……
咕噜跟在后,忽然发现前面的人停了。
它抬望去,看到她脸上一奇怪的表,视线不再定地注视着前方,而是好像清晨山间的雾,飘飘,渺渺茫茫,谁也不知一刻会落在哪里。它不懂那代表着什么,但它看到后觉得很难受,很难受,就像刚破壳时被她无意中扔去那次一样,难受地睛里咸咸的,一直一直,直到她抱着它,摸着它,轻声在它耳边说着听不懂,却让它觉得很好听很温柔的话时,才停止了那奇怪的觉。
它抬起自己的小爪,又看了看自己的,这些天它大了一些,但也不过是刚到她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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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冬忽然觉得小被什么抱住,低一看,一双大睛正汪汪地看着她。
“咕~冬冬!”不像是平时撒淘气的叫声,反而好像委屈地上会哭来。
她摇摇,甩去那突如其来的思绪,蹲将它抱起来,“怎么了?”
咕噜将往上蹭了蹭,又叫了一声,“冬冬~”
麦冬:“……”
正在麦冬以为自己又被耍了的时候,一只小爪拍在她后背上,频率很慢,力度很轻,刚开始还有些不熟练,指甲差将她的衣服刮破,很快熟练起来后就再也没有错,一一,很温柔,间或还从上向捋一,好像她以前哄它时的一样。
咕噜的太小,即便被抱在怀里也很难够到她的背,它便扭着,手臂竭力伸,一个很别扭的姿势,这才勉够到并能轻轻拍她的背。里还在不停地叫着“冬冬”,一边叫着一边眉皱似乎是在思索什么,然后突然冒一句:“冬冬,白、白窟……”
声音没有平时的快和清亮,反而显得有些低沉和……温柔。
麦冬愣了一,半晌才反应过来:它这是在安她么?笨拙地,完全模仿她曾经对它过的地举动,甚至连她曾经说过的话,也牢牢记在心里。虽然发音不标准,但她还是很容易猜,那句话是“冬冬,别、别哭……”
除了那一次,她并没有教它“别哭”。
心忽然的像一汪,雾漫角,让前的景都有些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