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好像问了什么不该问的事。”我忙。
突然,他低声:“对不起啊,以前答应你的追求,是因为你是白家大小。”
我愣了一,因为没料到他还是这么快直接,仿佛除了份,他依然是以前那个自信飞扬的赌王
“那你现在在什么?”愚蠢的话,我恨不得扇自己两个耳光。
光了我的运气,之后我的赌运就没了。摇不准骰,看不准牌,我废了。”
不由叹了气。
几年过去,古德诺依然不帅,个也没,多一米六五。不过他比以前会打扮多了,脸上的青
那天童德诺给我们表演了一洗一条青龙和飞牌技,看到张张薄薄的纸牌排着整齐的队伍,在少年
“呵呵……”我只能笑。
碗蟹粥。
“吃得完。”他糊地回答着,打开钱包,然后一脸为难地看着我,“白小,我忘了带钱……”
毕竟以前过几天对象,旧人见面自然要聊聊天的。我俩走赌场,了服务区的粥铺,找了个安
我不解:“这么多,吃得完吗?”
红的泽,像是被大火燎过一样。
手了?”
静的位置坐。
陪赌无非逗人开心,卖的事。我不歧视陪赌,可意气风发的少年赌王变成了陪赌,还是
几年前,这原本是一只纤灵巧,术师一样神奇的手啊。
不帅,甚至可以说丑。材瘦瘦小小的,眉厚,脸上满了亮晶晶的青痘,标准的越南少年模样
“吓着你了,对不起……”意识到我的神,他迅速将手缩回去,带上了手。
“没有哦,还是剩女。”
童德诺。顿时心大好,坦然:“我也对不起你,以前追你,是因为你是赌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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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呆了,因为他的右手。
以前他也是这样,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拼命夸我,说实话这让我觉得很腻,非常不舒服。所以当初白
战东南亚赌王,我千失手输掉比赛。你知的,有钱人面大,他丢了面,很生气。保住这条命用
他低着,整理着手中的填充,以期让手看上去正常些:“伊诺家族的二少。他重金请我对
这时,服务员走过来送上菜单。我了一份猪扒包,一杯茶。童德诺了双份仔,还有五
他亦笑了:“不要这么说,我和你在一起很开心的。对了,你应该结婚了吧?令兄那么疼你,一定
打发时间,多是得帅的帅哥。但童徳诺是例外,他并
他没再吭声。
让人觉得满难受的。
他微微敛眸:“我两年前就不赌了。”
灯光照着他的脸,一片白惨惨的,让人觉得有些惶然。
知秋打鸳鸯的时候,我顺手推舟,立刻就蹬了他。
那个瞬间,我义愤填膺,颤抖着问:“谁的?!”
“在米老鼠手啊……”我努力想让自己装得自然些,但在米老鼠手……
给你选了门好夫婿。”
他依旧不语,半天,拉右手的手,将手举到桌中间:“我,再也赌不了了。”
的作如同灵蛇一般在空中飞舞,看得我的心的,之后上将童德诺追到手学习赌技。
一只残缺的右手!
他的低得快埋到桌里:“在米老鼠手陪赌喽,自己玩不了,就看人家玩。”
中间三个手指都被连剁去,光秃秃的一片,只剩大拇指和小拇指还保存完好。整只手掌泛着层绛
伊诺家族,南亚有名的军火贩,能保住这条命他确实很幸运。
。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朋友说他是某世界梭哈大赛最年轻的冠军。
童德诺笑:“好久没见面,白小越越漂亮了。”
痘也无影无踪。
我明白他的意思,掏钱包付了饭钱和小费。待服务员走后,我继续问:“怎么不对赌了,遇到对
“你家财万贯,一般男人你看不上,结婚晚也正常。”
“你这几年过得如何? ”我笑,“赌王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