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3/3)

来过归灵寺一趟，此外再也没有与外人接过。我那时没有多想，只以为她在返程途中遇上了什么，所以顺着她所走的路线顺藤摸瓜找到了行尸宗。”

“可是当我化作行尸宗弟试探宗老时却发现行尸宗从不收老人家当徒弟，这样一来她拜行尸宗的猜想就不攻自破了。那么她沦邪的时机就只剩一个，也就是归灵寺。我也确实在行尸宗找到了归灵寺的痕迹，比如他们换之时写在上的梵文，又比如他们尸骨窟里那尸王。”

“也正是因为看见了那尸，我才肯定你本不是觉鸾。”

觉鸾，或者说鸿，默默转着念珠，神平和地说：“那是觉鸾的尸。”

“没错。”云青笑了笑，她开始将自己的猜想说来，“回寺里之后便听说了一些事，比如觉鸾生于鸿坐化那一日，比如觉鸾是鸿以金瓶掣签之法选来的嫡传，比如觉鸾天赋惊人，佛法。你与我讲过鸿生前晒书的事，那时候我就觉得你语气有些不对，因为那本不像是在谈论一个从未见过的人。”

“没想到你这么早就已经察觉。”鸿不以为忤，神中甚至带着赞扬之意。

“比这更早。”云青一边用天书查看界山那边的况，一边竭尽全力延两人的对话。

“哦？”

“你说过一句话，我一直记在心里。”云青说一半留一半，能拖就尽量拖。

“什么话？”鸿倒也合。

“我从不离自在崖。”云青模仿着他的语气。

这是两年前云青向“觉鸾”申请参加界山选址之时，他不经意间对云青说的话。

“以前只是存疑，现在倒也解释得清楚了。鸿前辈年轻有为，志向本不在易洗髓两门传承之上，你潜心钻研，开始另辟一门生之法，也就是往生心经。我猜这法门与仙家的尸解有些像，但往生心经显然更为，这传承能让人换上新的，带着前世一切记忆与修为，却又不染前生的因果。它甚至完全没有尸解的弊端，可以不受次数限制地无限回去。”

“你一创往生心经形，心思便越发难以收敛，光是你自己的记忆与修为也许还不够抵达生之途，那么再加上归灵寺前辈们的记忆与修为呢？”

云青越讲越起劲，本停不来：“你想到这一，然后就决定为这门旷古绝今的传承犯险了，你了一件所有佛门弟都不曾想过的事……”

“合前辈们的舍利。”鸿接着她的话说去，这大逆不的事被他一脸庄重地说有奇异的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