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天墟派的八位天境巅峰手都想不通,楼清这个才不过十八岁的玄隐少主之一,据说连楼千纵的传承都还未得到,怎能有这般厉害的修为?
他看上去并无什么绪波动,可就在天枢老话音落之际,所有人都听到了他的声音,“恕弟,难以从命。”
崔近月似乎便是这样的人,否则说不通,为什么他们八个天境巅峰的手,都能被她的气势所镇,莫说手,能不像旁边四个弟那样了已是不易。
如今江湖百家宗门虽然都以天地玄黄划分武境,但如天枢老这样的手,都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若一个人能轻易击败天境巅峰的手,那此人自然不能以凡俗境界而论。
眨间,她气势全开,明明还在笑着,却使得天枢老等如临大敌,全都僵在原地,意识便齐集力量与她相抗衡。
尤其是宋珏的一句明白,不像是迷途知返,倒像是与崔近月对了个暗号。
崔近月便知,他明白了她什么意思,且,默认了。
宋珏睫一颤,默默垂了眸,让人看不清他中绪。
说完这三个字,他闭了闭睛,再睁开,方才那即将破釜沉舟的觉尽数敛去,他重又变回了那个和光同尘,如朗月清风般的宋珏。
他们心中只有一个念,难不成,楼清的修为远在天境巅峰之上?
而不等天枢老发怒,崔近月便笑着,“诸位,虽然我敬你们是宋珏师,很难对你们言不逊,但这并不代表,我会睁睁看着你们迫宋珏,他是天墟派弟,不会对你们有任何怨言,可我不是,你们若欺人太甚,别怪我真的动手。”
定,无畏,没有任何犹豫,宋珏是在说,他不可能此生都不见崔近月。
一时间,宋珏思绪万千,然而与崔近月盈着笑意的眸对视良久,最终,他了,“我明白。”
宋珏忆起崔近月说过的话,也明了她的意思。
“你今日必须在刻着门规的石之前,与楼三少主个了结,她不可踏天墟派半步,而你,此生也不能再见她。”
天枢老已然忍不住,“宋珏,你莫要被这妖言迷惑,非是我们要你,你自幼拜我天墟门,向来勤勉良善,慎思行,为师知你重,可天墟弟绝不能与教中人有半瓜葛。”
两人一切尽在不言中,却使得其他人都有些云里雾里的,不知两人是在卖什么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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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这故事好似谶言一般,正应了他与阿月的况。
天枢老的语气并不咄咄人,甚至称得上平淡,他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宋珏若一意孤行,天墟派绝不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