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是办法,你现在太危险了。”蓉阿姨显得有担心。
这到我尴尬了,脑里还在飞快地运转着,寻找能说服她的理由,如果让我应付别的女人还能想办法,可是蓉阿姨经百战,又是我的岳母,我和她的关系本就见不得光,我横是不能当着大家伙儿的面举报我和她有私吧?那不是把我也装去了吗?唉,这个女人还真是难对付。
“我也是为了你好,总之这段时间比较,你还是少来找我吧。”
这到我糊涂了,没想到一个弱智的问题竟然等来了傻瓜的回答,我们俩好像化成了一对白痴,这一刻的智商都成了负数。唉,既然错了,那就错到底吧,我着说:“当然有往了,但是您现在不喜我了,嫌我碍了,找各借不见我了,那好吧,我现在就在家里等您,要是您不来的话,我就把对您的收回来,您看着办吧。”说完我就赶把电话挂掉了,因为我自己都听不去了,实在太恶心、太变态了,如果再说去我就会把昨天吃的饭都吐来,好家伙,我的防御值历来是很的,但刚才这番既像威胁又像耍赖的话实在无法忍受了,我决定去卫生间冷静一。
“你
两个人又安静了一会,她变得愈来愈不安,我一直不开,偏偏又不挂断电话,一定还在酝酿什么,她开始忐忑起来,觉得自己好像是等待审判的犯人,不知法官会什么样的裁决。
又过了一会儿,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再不说话就要变得更尴尬了,我鬼使神差地说一句连我自己都觉得好笑的话:“如果您今天晚上不来,我就……不喜你了,也不跟你对象了。”
我一时想不什么理由,自己又不能跟依依秀恩刺激她,那正是她所乐于见到的,如果跟别的女人秀恩,正好给了她一个名正言顺讨伐我的借,以后更不会与我见面了,最糟糕的是,她的“”药效几乎已经完全解除了,我已经没有要挟她的资本了,这事还真有棘手,我吭哧了半天,一句话都没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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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虽然挂断了,不安的绪却一儿都没得到缓解,我想这次肯定彻底把岳母大人得罪了,以后可能连工作上的见面机会都不会有了,还是赶想办法弥补过失为上策,可是自己刚对她发完,上就歉有拉不脸来,我琢磨着明天去找她解释一,实在不行就来个负荆请罪。
蓉阿姨瞬间就觉脑有发懵,她怀疑自己听错了,经过漫的等待之后,传她耳中的居然是这么一句话,显得那样任和不可理喻,好像是一个小孩在撒泼耍闹,她很想问一句“这是一个警察该说的话吗”,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咱们俩有在往吗?”
“您的公事私事倒分得清楚。”
“都危险。”
“您今天晚上必须来。”为了增加说话的力量,我的气和刚才一样生,其实是给自己壮胆。
我在这儿抓耳挠腮的时候,蓉阿姨那儿也并不好过,她经过思熟虑之后,觉得我不会轻易说那番话,肯定是太生气了,所以不择言,由此看来我对她还是有些意的,这让素来英明果断的沈副局踌躇犹豫起来,不知是该挽留这段,还是任凭它无疾而终。
不过我的短暂无言却收到了奇效,有时候沉默不语反而是最有力的武,因为等待的人不知你一句要说什么,蓉阿姨现在就陷到这等待中,她觉得我似乎有认真了,态度比前几次都严肃,而且不再说话,似乎在准备放大招,这让她有少许担心,生怕我搞什么大的动作,以她对我的了解来看,我一旦发起疯来是什么都得来的。
“我再说两句行吗?”她的话让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往接,不满的绪一翻涌上来,反复在徘徊着。
说吧。”蓉阿姨似乎没意识到风暴即将到来。
她等了半天,只听到听筒里重的呼声,以为我生气了,禁不住问:“你为什么不说话?”
“那就是以后不见面了,是吗?”
如果让她毅然斩断跟我的这段丝,从理智上来说应该是最正确的选择,但是她的心里偏偏又有舍不得,以前跟我的经历又浮现在前,我的年轻力壮、鲁野蛮、索求无度好像正中她的怀,我的每一次调都让她脸红心、不能自已,她曾经失控地在电梯里吻我,也曾经在中主动采取女上位,如今却要与我划清界限,好像一切甜的憧憬都要化为泡影了,这让
“为什么?”她觉得有不对劲。
“我有多危险?是我的人危险,还是咱俩的关系危险?”我追问。
“工作上的事还是可以见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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