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与此同时,萧北辰却发现了一件更鲜为人知的事——君后楚南凝的时间似乎也被篡改过。
他倏尔一顿,继续:“是苏姨,她每隔些日便会煮江南的粥端去华殿。据说那些是母后生前念家喝的,父王这些年也养成了习惯,即使他分明不有汤的吃。”
萧北辰叹了叹,“自然是有的,所以此事我没有声张,只是暗地里把她端给父王的东西都换了,也没找她问罪。”
忽然提到了萧天泽愈渐不佳的可能原因,姬慕清回了回神,正重整思绪,便听得萧北辰又:“可苏姨不应该向着母后吗?她怎能帮外人毒害父王。”
他偏过与萧北辰对上视线,敛着嘴角:“毕竟殿可从没问过我喜不喜你。”
这些天姬慕清伤愈后,他便再次投上一代的陈年旧事中。但数年前很多痕迹都被抹去,仅仅从三个人的恩怨展开查探并没有更多的信息。而他名义上的外祖云游天,短时间也暂且寻不到。
苦恼了许久,姬慕清正想着如何旁敲侧击,萧北辰却先言了其它:“前几日莫羽已在父王的之中发现了端倪,虽还不知放了何,但确是最近一月才现的。”
姬慕清听了些埋怨的语气。无言许久,他才解释:“因为殿并不是不可摧,也不是完全的遇事不。我是不想说,但你想知吗?而你想知,你又一定会问吗?”
姬慕清瞧着他抚不平的眉,细声反问:“殿对苏姨有吗?”
姬慕清咙猛地发,但还是保持着面上镇定,接了他上一句话:“殿六七岁时,苏姨好像就被遣到了后。据说是她心疼你每日挑灯夜读,总有事没事就来看望你。最后君上嫌她妇人之仁,便让她搬离了清辉殿。”
“嘶——嘛咬我?”
为旁边的人盛了碗汤。他前面才反应过来,现最重要的不是他去寻楼染了一别人的味,而是他去了什么,包括几月前的那次。
此刻与姬慕清探讨此事,他的心有着烈的预,便试探着问:“清清,你是不是还有其它事瞒我?”
陆兰昭一事倒没有隐瞒的必要,但方才萧北辰确实没问。又或者是因为他已经知了容云飞的存在,所以自己与寻楼有,他也不意外了。
“这是两码事。”萧北辰撤回了,难得不敢看他。
随后,姬慕清正准备继续滔滔不绝地引开对面注意力,未想萧北辰突然凑近,发狠地咬住他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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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你真的很讨厌。”萧北辰松开,在他的耳畔沉声说着,“你我已是比翼连理,还这样不坦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