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几日前一闪而现的红线不同,此时的红线刚一,便散发了郁的甜腻桃香,红的要滴血一般,一丝丝向外面移动着,转瞬间便穿透了房间,延伸到了黑暗,仿佛隐隐指向红线另外一端的所在。
针灸治病。
赵安随说了一句,便来到刘家公的床榻前。
刘员外看见赵安,顿时心中来了底气,甚至来不及扑上的灰,随其后而去,只留了一脸惊恐的孙大夫。
孙大夫目中凶光更甚,就在他要发狠之时,忽然一清风自面前拂来,接着孙大夫仿佛整个人被定住一般,脚尖明明只要再往前一分就能落在刘员外的上,却是一动不动,如同石化。
“!你敢拦我,你莫非是要与整个庆王府作对不成!”
刘员外一愣,以为对方要施展什么手段折磨自己,却见孙大夫猛地脸大变,怒骂,
赵安一惊之,顿时右手隔空抓,如同抓只小仔一般拎住了对方的衣襟,制住了对方的动作。
这一脚手极重,当便将刘员外踹倒在地。刘员外不敢反抗,被对方踢得满地打,可尽如此,却还是双手死死的抓着门框,不肯给对方让路。
“娘……难不成是媚术?”
“无妨。”
“姓刘的,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胆了,竟然敢拦我的去路!”
“娘,娘……”
赵安轻轻叹了一气,未来五年之,恐怕这位刘家公都要在床榻上度过了。
那刘家公虽然眉心之中青芒犹在,可是经过这几日孙大夫的“细心调养”,整个人瘦了几乎两圈,脸颊的凹陷去,眶泛着一淡淡的青黑,显然已经是伤了本。
话还未说完,孙大夫就仿佛是被人掐住了咙一般,睛瞪大大的,脸憋的通红,竟然一句话都说不来。
一听赵安这话,刘员外顿时不敢再往前半步,只能的看着床榻上的儿,焦急和心疼之。
“如今锁住他的傀儡线已经被我勾,虽然有我的一灵力保护,可是此时却仍然危险,稍有差池命不保。”
“如今万不能动他!”
刘峰猛地一颤,上的肤以可见的速度黯黑瘪起来,嘴里急促的呼唤着女人的名字。
此时屋中甜腻的桃味郁的近乎刺鼻,刘员外刚一,顿时神恍惚,双发直,似乎迷失了神智一般,连走路都摇晃起来。
说完,赵安形化为一青虹光,沿着红线追击而去。
这边赵安虽然冷静,可一旁的刘员外见儿终于有了反应,被踢打的鼻青脸的脸狂喜之,胖的躯往前一冲就要扑到床边。
“你守住这里,我回来之前,千万莫要让任何人碰他,包括你。”
赵安看在中,手指轻轻一弹,一青光芒就弹了刘员外的额之中,对方一刻就瞬间恢复了清醒。
孙大夫见自己受制,怒火燃烧之,抬起狠狠一脚踹向刘员外,中闪过一丝凶狠之,哪有半分医者的仁心慈术!
“你说话,我不喜听,所以你还是闭嘴的好。”
赵安心念一动,似这媚术的傀儡线,他轻轻松松便能斩断将人救回来,只是如果这样的话,想要找到那个邪修,完成宗门任务便要费力了。
想到这,赵安召唤了一小型的风刃,在刘峰眉心锋利的割开一个寸的细,随后嘴角快速念动着晦涩的咒语,右手隔空一,随即一条红线如同蚯蚓一般,扭扭曲曲的自刘峰的眉心钻了来。
淡淡的声音自孙大夫后传来,赵安右手轻轻掐了一时辰,而后连看都没有孙大夫一,就转走了房间之中。
“谁?!是谁在这暗算老夫!缩缩尾还不来!唔……”
赵安之前三番五次调,今夜万万不可动刘峰,为了自己的儿自然是要拼命拦住对方了。
是以他在月圆之夜用刘峰的血为诱饵,让傀儡线凝成实,指引他找到邪修所在,同时用一丝灵力护住刘峰的心脉,防止他血耗尽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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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神医!”刘员外似乎意识到了刚刚自己的失神,连忙对赵安称谢,心中着实已经将对方当成了最后的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