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皆后话了,且说,薛雯被天大的一个雷砸中以后,不仅皇后坐不住,王贤妃和三皇妃玉薇自然也坐不住,一趟又一趟地往昭跑,却是回回扑空,屡次白费力。
就连宁寿也躲过几回,声称自己陪着王太后在礼佛,自然也无人敢打扰······
如今,只怕是为了让薛雯更扎似的,皇上甚至抬举起了胡家,恢复了胡老太爷的彭城伯爵位,又提胡氏弟胡伏宜御前顾问,可文昭阁议事。
她想起薛昌辉曾对她说多的话,“若真是‘满腹经纶不第,才疏学浅登科’的话,国之何如,朝之何如,金銮殿上坐的皇上之何如”。
为谁嫁衣,为谁辛苦,又为谁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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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雯听了以后只想笑——你们都甜了这么多年了,到如今,想起来问我是“为谁辛苦为谁甜”了?
皇上经此病后风格大变,而薛雯,自然也不再是曾经的派了。
看着周连,面无表地:“那就让皇后真的重病。这中必有薛昌辉的线,此事真的假不了。他若还不回来······如此不忠不孝之人,可杀之。”
如今,这些事已经一一实现,慕容氏了皇后,崔樱桃也或多或少分走了她的,再不复曾经隐于不起之逍遥自在。
甚至,如今皇上如此明目张胆地用她,反而使她成为了一个太过明显,太过简陋的挡箭牌,这连自都有了些许的保障。
白日里在文昭阁议事,平常,则多待在文贵妃的永安,或刘意的景,视况而定,称得上是“狡兔三窟”了。
薛昌辉云南封王,若无意外,此生不会归京,自然也与那个位置再无缘。
皇上这回是铁了心要把她架起来的,薛雯已经够焦烂额的了,实在是懒得再应付别人······
——薛雯就是专门躲着他们呢,如今甚少待在昭。
他不敢多言,连忙:“是,老遵旨。”
这胡伏宜也是薛雯的表弟,其父与孝端皇后同父异母。
此皆秘辛,后来,皇后果然病重,薛雯等人却只以为是崔司言无功而返,慕容氏大受打击的缘故。
周连膝盖一,扑通跪了,发白的老太监拼命咬了咬自己的尖,这才没有继续失态。
——曾几何时,她想要的,不过是让本就应该的慕容皇后和薛昌辉暴在风浪尖,让薛昌辉不能顺顺利利地太,也让自己得一线生机,不至于粉碎骨罢了。
那王贤妃和薛昌煜日日寻她,不为别的,乃是使人传话,想要与她通力合作,还苦婆心地劝她勿要“为他人嫁衣裳”,让她仔细想想,“为谁辛苦为谁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