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我儿是个重重义的,他是不肯的。你们来了正好,不如劝劝陈……葛氏,让她自请被休。”
饶是顾茵再好的定力,听秦氏把“重重义”这个词用到冯源上,还是泛起一阵难言的恶心。
王氏和葛家二老更别提了,个个都气得咬牙切齿,怒目圆睁。
顾茵冷笑:“老夫人这话说的令人发笑,珠儿未犯七之条,更还占着‘三不去’中的两条,如今不睦,自然是和离,怎么可能休妻呢?”
秦氏斜着看她,“葛氏在婆家如何,即便是娘家人,如何知?七之条,不是你们说没犯就没没犯的,自然还是我们婆家人说了算。”
时女地位低,还真就是如秦氏所言,这些事就是婆家说了算。
但顾茵既然过来了,自然就是有了对策。
她轻笑:“老夫人莫要把话说的这般满,不如先见见我带来的人。”
秦氏嗤笑:“你们英国公府的上门还真不客气,前呼后拥带这么些人……”
后小凤哥和那小事便过了来。
小凤哥白着脸,屋后无声地给众人拱手行礼。
而那小事则灰土脸的,被人捆成了个粽,嘴也被堵上了,正对着秦氏呜呜声。
秦氏本来就记不清那小事的模样,何况他这般狼狈,莫说是她,就是郑妈妈亲自过来,怕是都分辨不。但小事的品级不,日常穿的还是府里统一分发的人服侍。
秦氏认了上自家的徽记,已经猜到了一些,脸微变,但还是撑着:“你这是何意?”
顾茵不徐不疾介绍:“这是吉祥戏园的小凤哥,前不知为何,突然失了声。普通大夫看过,不得病因。但您莫要忘了,我们府上还有一位老医仙,已经看这可怜的孩是中了毒。至于被捆起来的那个,您应该更不陌生了。不止他呢,另还有戏班的园主和旦,老夫人要不要一并见见?”
“你放肆!”秦氏拍案而起,“本夫人是国公的亲娘,陛亲封的超品诰命。岂是什么腌臜人都能见的?”
顾茵说确实,然后也跟着起,“夫人既不想好好说便算了,我这就把这事和园主等人送官查办。着本朝律法,‘诸谋杀人者,徒三年;已伤者,绞’。这三人的怕是逃不过绞刑。”
那小事面如死灰,被顾茵后的婆拉起的时候,他嘴里的巾帕掉了,直呼:“饶命啊,老夫人救我,我可是为您……”
顾茵一挥手,婆立刻把他的嘴给堵上,还拿个黑,把他的一并罩住。
顾茵又朝着秦氏歉然地笑了笑,“您看这人吓得,什么浑话都往外说,胡攀咬。只我们听听就算了,若了衙门他还这般……”
秦氏恼怒无比,既恨顾茵猾,又恨郑妈妈办事不力,竟收了这样一个不可靠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