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好受一些。”
俯跪倒在地的少年听到了什么似的,若有所地抬起,发过她的指腹,于是幻象破碎,他在她的手失去了踪影。
苏惜怅然若失,但还是撑着神提步前行,前方很快又一次现人影,却只有一个人。
完全成大人,和现在几乎一模一样的艾德蒙,正卧在一间调冷淡的大房里酣眠。
这应该是他的卧房?不像是他年少时居住的华府邸,而是看起来很普通的住宅。
苏惜环顾四周,得益于莫里冈众多的书籍经卷,她对教会的了解可以说是相当全面,知从普通的异端裁判官升任了审判之后,艾德蒙的薪资和价就一直涨船。
但让她没想到的是,堂堂异端仲裁所审判和帝国皇殿,他的住所竟然如此朴素,几乎没有装饰,只放了最基本的桌椅床柜,房间窄而拥挤,灰白的墙面和地板,一如主人一样单调冷漠。
非要说的话,很像是他小时候住的那暗狭窄的阁楼间。
艾德蒙睡的也是最简单的那木床,没有床帘、没有纱帐,没有柔的羽绒被和天鹅绒睡袍,他的上还是那裁剪简单的黑制服,累极了似的,就这么和衣而睡。一灰扑扑的发散落在床单上,那把他常用的刀正搁在他的枕。
哪怕睡觉,他也要枕戈以待,以防万一。
不累吗?每天晚上,他就这样度过的吗?
苏惜在他的床沿边俯,想要更近一些观察他睡着的模样。
年轻人警觉地睁开睛,在夜中凝聚的瞳孔反着窗外的月光,亮得发,捕捉到她的影,他又绪复杂地阖眸,发低低的梦呓:“又是你……”
他看到她了?
苏惜不明所以,理来说,这里是他的梦境,他的回忆,过去的他怎么会看到当旁观的她?
一双大手在此刻握住她的手腕,力传来,苏惜的随着他的动作不由自主地跌落在床上,被拉到了他的怀里。
属于异的实躯立刻从后方迎了上来,男人的手掌熟稔地掐住细腰,揽住酥,直到整个人从脊背到腰都与她密贴合,不留一丝隙,这才舒服地叹了一气。
这是在什么?
苏惜来不及羞窘,而是讶异地发现那贴着自己的壮躯并未因为肢的接而散开一。
没有消失。是真的。
这不是幻境吗?
她扭回望艾德蒙,对方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
“我是在梦吗?”他低声询问,轻柔的语气像是只会现在梦里,全然没有平时的冰冷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