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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李意行往后退了退,歉意,“我上很脏,你离我远一些。”
“你明白吗?”
她坐到石床边,开了:“我们聊聊吧。”
看着他上的伤,王蒨继续告诉他:“你府上的巫师被送回二营中了,外关于你的一切都被收封了。”
“我不该那样对你。”
被关押后,李意行被审过。
他不说,王蒨还未曾仔细看过,这几日或许他也犯了旧疾,衣襟上有的血。上还有被鞭刑过的痕迹,也不知上的伤如何了,可他却半也不害怕,甚至笑得从容。
李意行的里忽然有了泪。
此事不能李氏一家独言,事发时许多人在场,袁家、谢家,层层都了人来,严加审问。
王蒨一脸哀伤之,她看着他,摇:“从前我也以为,人伤我五分,我伤人六分,就可抵消怨恨。”
李意行垂睛,看着地上那碗毒酒,说了句:“可惜。”
连死都不怕,又怎会在乎这个,但李意行还是认认真真看着她的睛:“好,从前对不起你的,我如数奉还,阿蒨可以原谅我吗?”
她厉声冷时,李意行悲恸哀伤,但当她温柔,他又到无边无际的恐惧和害怕。
李意行无数次幻想过王蒨与他能有个女儿,有这样的梦他愿意散尽一切,可想起二人并不愉快的过往,李意行又无话了。
李意行对死亡太过平静,对于王蒨亲手来毒杀他这件事到雀跃。
“窥伺于你,让你更讨厌我。可我也很舍不得年幼时的你,若有个女儿,我会加倍对她好。”
王蒨试图让自己冷静些,她缓缓:“太傅被你气病了,昨夜刚醒,你的族人都在保你,但此事闹得太大了,你应该明白。”
即便李意行全盘托,还是少不得受了刑罚。
“前段时日我在临教书,看到学生的幼妹,就在心里想,倘若我们有过一个女儿多好,”李意行说到一半,想了想,“就女儿吧,我讨厌儿。女儿要像你一些,也不必再去学堂念书,我自己就能教她。”
“可是,为何你一再自贱,我却仍旧时常夜半梦魇?你想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表达歉疚吗?那只是在你上添一疤,而不能把我的伤痛抚平。”
这是自重生以来,王蒨一次,这样温柔地与他说话。她还是如从前那样,再怎么瘦,脸颊都有些,眉舒展,冷不防对他这样笑了起来,恍如前世。
王蒨静静等他说完,他说:“如若不是因为那些事,你我成婚五年,应该也会有孩吧?”
“别说这话,”王蒨笑了,“你已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