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阿天帶上劍,隨我們一門,芳草留在府中。”
“是,小的告退。”
“不行。”說完鳳別雲繼續閉目養神。
“你說,乞丐那麼多你要如何幫?即便你幫了一個乞丐,那剩的怎麼辦?”
鳳別雲轉頭看向鳳允之,只見他還沉浸在方才戲中,她拍了鳳允之的肩膀“走了,該回去了,不然爹會擔心。”
很快,阿天來了大廳“小,阿天已將東西送給太了。”
回府後,沒有爹爹回家的消息,看來他今日一樣在東宮中過夜。
“是。”
聽娘說,當初母親母親本就不好,生我後就病厭厭的,之後有了你,更加虛弱,是母親讓大夫瞞著父親才得以生你,母親臨死前父親氣的差點掐死你,是母親保了你,為你取了個名字允之。”
她拉著鳳允之的手,走在離丞相府不到三條街的大路上。
晚上的街,鳳別雲與鳳允之換上了的衣服,與夜合在一塊。
“芳草,去看看阿天回來了嗎,如果回來了就讓他過來大廳,沒有就去叫五個護院過來。”
畫扇厲害之處在於演什麼像什麼,鳳別雲最愛看畫扇唱的戲,儘同一個戲看了不十次,她依然喜歡。
鳳別雲特地挑了一條治安較亂的街回去,馬車上鳳允之掀開窗簾窺視著外面,鳳允之最終忍不住了“姊姊,我們幫幫他們可好?”
最終,虞姬自剃為整場戲了結束。
陰暗的街上,有一處院亮著燈,許多著襤褸的人在等著佈施。
鳳別雲笑“好看嗎?”
“麻煩轉告畫扇姑娘,風某家中有事,次在敘。”
“知我為什麼不幫他們嗎?”
鳳允之雙亮了起來,如同天上星宿一般“謝謝姊姊。”
“現在天晚了,次帶你看戲再介紹畫扇姑娘給你認識,走吧。”
“這是爹爹多次上諫才有的成果,民居不是收容乞丐的地方,而是給他們工作,讓願意改過自新的人重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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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走到大廳,鳳允之表顯然是不開心的,對於她袖手旁觀這件事。
鳳允之搖頭。
鳳別雲看他中的失望。
“爹爹常跟我說,如果一個人自甘墮落,即便是金山銀山也救不了他,若是奮發向上,那即便是陷淤泥只要有個契機就能自個爬來。”
他連連點頭,越說越激動“好看!好看,我第一次看到那麼好看的戲,以前都以為唱戲只是咿咿呀呀,沒想到真的親臨現場才知其中的妙!”
鳳別雲指著那塊牌坊“民居”。
鳳允之抖了一,像是回魂一般。
“這世上可憐人那麼多,你要怎麼幫?”
這才是他本來該有的樣,鳳別雲想。
突然間他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笑著的臉僵了片刻,直到鳳別雲笑著他的頭“姊姊次看戲在帶上你。”
外頭有人傳話“風公,畫扇姑娘有請。”
鳳別雲站起,理了理袍。
“我知你愧疚於害死母親這件事,可逝者以逝,你不應該愧疚,讓你歉的人已經不再了,你若想贖罪,就更因該抬頭人,背負起母親的寄望。
“以前夜晚街上的乞丐更多,自從有了民居才減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