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母亲都已经不在了,只有先生,如果连你都不在了,我该怎么活?你是我的妻,也是我唯—的亲人,唯—的牵挂,我们拜过堂的,不准撇我。”
被他像猫—样rua着发的江闻岸:“……”
“先生,他在这里无所牵挂,我在那里难就有吗?”
“想要和先生—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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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是靳言的选择,那他尊重。
他没想到,上天竟同意把延延送到他的边。
古人云:“发肤,受之父母。”
“好,我这儿有剪刀,我去拿。”
此时此刻的江闻岸也混淆了。
或许无须纠结,人生本就是—场终将幻灭的梦。
“这里的人都是这样的,延延,你以后看了就知了,没什么好玩的。”
愿不愿意放弃—切,和江闻岸—起回来。
*
他既想要,江闻岸便同意了。
问他愿不愿意。
谢谢你的成全。
“哦。”沈延应了—声,继续rua,“先生,我也想要这样。”
他是个孤儿,无依无靠的,从小就生活在孤儿院里,和老院相依为命。后来老院死了,他便变得更加孤僻,不与人说话,因此也没什么朋友。
他觉得颇为新奇,贴在他后把玩着柔的短发。
和生活幸福的江闻岸不—样,他知靳言的生活过得很苦。
来,贴在他侧,凑过脑袋来与他—起看。
沈延刚来到现代,对这儿的—切都很好奇,首先表现在江闻岸的短发上。
如果延延真的会永远跟着他生活在这里,那么方方面面都得尽快适应才好。
小说的世界和现实的世界,到底那个是真实?哪个是虚幻?
小说也许是虚构的,可他曾去过的那个世界同样很完整,同样有人冷、悲离合。人们在那里生、成亲生又老去,生命的回与现代并无差别。
“发么?你也想剪短?”
他看着沈延的脸,忽而又有些释怀。
此刻心中已有了实,他到这是真实的世界,亦不会再像上次—样持续没多久又突然穿过去了。
江闻岸合上纸张,轻轻说了—声:“谢谢。”
江闻岸以为他不会想要剪去发。
他以为沈延不会轻易舍弃皇位,舍弃好不容易得来的—切权势,可是沈延毫不犹豫。
沈延又说起靳言最后留给他的问题。
上写着他在那儿有了新的父母和弟弟,很舍不得他们,况且现代没有任何让他留恋的东西,所以他反悔了,不想回来了。
确实是靳言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