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少说两句吧!”君海天没好气地白了葬送一切一,转而对萧遥:“你说的这些,我从未想过,但我可以告诉你,我从未把你看成是大伙的拖油瓶,相信其他兄弟也从未有过这想法。而且,要说拖油瓶,我这武学废材更是不遑多让。”
说到这里,君海天微微一叹,又:“这人比人,气死人呐!方少也是武学废材,可他的实力比我变态多了,即将成立的忘阁,他是掌门,我这个武学世家的玩家混到现在却只是一个打工的,这能比么?自尊心?自尊心能当饭吃么?所以,我劝你还是放平心态,不要太过于介怀这些事了。”
听完这番话,一贱定江南十分理解地了,沉默不语地拍了拍萧遥的肩膀以示安,而在座其他几人也不约而同地叹了气,开始反思自己以往的言行举止是否考虑过萧遥的受,特别是葬送一切,神显得惭愧无比,后悔不已地:“唉!兄弟,刚才实在对不住啊!我收回前面的话,我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也知我这个人就这副德,我、我……”
说着,萧遥的眶已经微微有些泛红了,看样他这几年的确是受了不小的刺激,只是现在才把心里话说来而已:“江南兄是咱们的老大,无论是人品、学识、智商,还是实力,都在我之上,这我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但每次咱们五个一起副本刷怪,我看到武学废材的海天兄刷怪效率比我得多,自己却均分着大家的潜能收益的时候,我就有一负罪,我觉得自己很没用,辜负了我那些丐帮兄弟的期望……有好几次遇险的时候,海兄救了我的命,他、他是半路家的武学玩家啊,我的命居然被一个生活玩家救了好几次,我当时真的觉得没脸见人了……至于葬送一切,就凭刚才那句要秒我的话,对我来说就已经够窝了……总之,起码的自尊心我还是有的,我不想再继续当拖油瓶去了,既然这次方老大给了我一次机会,无论你们怎么看我,我都不想错过,也不会错过!”
虽然一贱定江南听明白了萧遥话里的意思,心中也开始有些后悔了,甚至还起拉住了萧遥,但覆难收,芥一旦产生,大家之间的关系就不可能再恢复如初了。
听一贱定江南这么一说,萧遥犹豫了一会儿后,最终还是摇了摇,推辞:“我的况不一样,我有自己的班底,英小队随时能组建起来,所以不需要什么钱。这钱还是你们自己留着用吧,就当是在的一心意,江南兄总得给我一次找回尊严的机会吧?”
“决定了。”萧遥了,“不过以后大家还是兄弟。”
一贱定江南不禁暗自叹了气,心想这个“兄弟”和以前的“兄弟”,质可就差远了,不过木已成舟,一贱定江南心里虽到无奈,但面上还是表现了自己的大度,当即拿了一张面额为一千万两黄金的金票递到了萧遥的面前:“这几年兄弟们一起任务刷副本赚了钱,既然你心意已决,这张金票你拿去,虽然钱不多,但日后你组建自己的队伍会用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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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贱定江南顿时虎着个脸:“你这可就见外了,平常咱们一起刷副本练级,潜能虽然是平分的,但打的东西都被我卖了钱,这一千万本来就是你的那一份,你要是不收,岂不是打兄弟们的脸么?”
这个理,一贱定江南明白,萧遥也同样很清楚,所以被一贱定江南拽住形后,萧遥虽没有继续往外走,但也没有迁就一贱定江南的意思回到座位上,只是转过来,一脸平静地看着一贱定江南:“江南兄,你也不必劝我了。说句心里话吧,我知葬送一切刚才说的是气话,也知兄弟们对我自立门没太多的想法,但我实在无法忍受有人拿这件事文章,即便是气话,我也无法忍受!”
萧遥说的最后一句话中用的人称代词是“有些人”、“你们”,这其中隐藏的义或许其他人会忽略掉,但一贱定江南却很清楚萧遥是在指桑骂槐,指责他这个当老大的没有及时站来表明态度。
说到这里,萧遥了一气,扫视着众人:“我承认,我之所以自立门的确是存在着私心,是虚荣心作怪,毕竟人往走,往低,我也不能免俗。以前跟兄弟们一起参加华山论剑团赛,在江湖上打了名气,但那只是我们这个集的荣誉,而论个人实力,我在兄弟们当中是垫底的!你们可能不在乎这一,但或许是自卑心理作祟吧,我一直都很在乎,真的很在乎!”
萧遥没有理会葬送一切的歉,自嘲地笑:“放心,跟你们混了这么多年,我的自尊心早就磨得所剩无几了,所以我现在的心态平和得很,要不然也不会把这些话说开。”
一贱定江南听了萧遥这话里的意思,既然萧遥把这些年藏在心底的话说了来,那就是不打算再回了,不过一贱定江南还是有些不甘心地问:“真的决定了?”
萧遥没有接过金票,只是摇笑:“这钱我不能收,兄弟几个也不容易,还是你们自己留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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