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妹跟夏鱼说完,立刻起:“嫂,我娘刚才去李大娘家挑布,估计快回来了,我也该走了。”
不少人都知白大壮喜夏鱼这事了。
看到夏鱼和王伯来,李桂枝急忙将人请来。
“你能行吗?”
池温文无语地看着她:“你就不能换个方法。”
夏鱼倒了一碗凉白开,一气喝完,将碗狠狠放在桌上:“我刚刚说的都是气话。狗改不了吃屎,像她这人,打死都不好使,要治她就得斩草除。”
前几天她能安心准备大集的事,是因为罗芳回了娘家。她就知罗芳不是个安生人,刚从娘家回来,就开始不老实了,上回真是没把她打怕。
夏鱼笑着将一百五十文钱到李桂枝手里:“大娘,先前我手,拿不那么多钱,这鱼卖了赚了银,自然是要把鱼钱折给大壮的。”
夏鱼听了他的话,暂且把心放回了肚里,从匣里拿了一百五十文钱,准备市价把鱼钱折算给白大壮。
夏鱼有些迟疑,罗芳是个难缠的主,白金属一家也不讲什么理,池温文一个大男人、还是读书人,能搞定这些事吗?
李桂枝推辞:“这不成,先前我都说了那些鱼又不是大壮养的,一文一条都够不错了,你这再给我折成银钱算什么。”
这要折腾起来,罗芳如果咬死不承认自己说过这话,夏鱼就是打死她都没用,反倒给自己背上个不讲理的泼妇名声。
他将夏鱼拉屋,平息着心的妒火,盯着夏鱼宛如星芒的眸:“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
池温文怕她什么过激行为,:“罗芳的事我来理,你先去桂枝大娘家看看吧。”
池温文沉着脸,他知白大壮肯定不会对夏鱼动什么歪心思,但一想起夏鱼有跟他和离的心思,就莫名地泛起一丝醋意和嫉妒。
夏鱼压心的怒火,把白小妹送家门。
声音不大不小,池温文在门也凑巧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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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芳造谣给他带了这么大一绿帽,他怎么能不好好回敬一呢。
李桂枝家,白胡坐在堂屋里吧嗒吧嗒着旱烟,白和白大壮一脸愤怒,枣芝给两个孩喂着饭菜,柳双和李桂枝一人一句把罗芳的十八辈祖宗都骂了几。
池温文用指节敲了敲桌面,明显对这个问题很不满意,他不悦:“行不行等三天后看结果。”
夏鱼拧着眉心,生气:“什么怎么办,我看这罗芳就是上次挨打没挨够,再打一顿就好了!”
村里了这谣言,夏鱼自然是不敢独自去李桂枝家,她叫了王伯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