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1章 止境的观测(2/2)

“我可以随意地翻到一页与上一页，浏览那些不同的章节中所记叙的事。”

没有片刻迟疑，奈特斯拉格直接了。

“事实上，我本来都以为这些只是故事，是脑自动拼凑来的语句……毕竟我还在梦里。”夏无力摇了摇，“但谁知，我在翻阅着这些章节的过程中，竟然看到了我所经历过的事，也看到了我。”

奈特斯拉格用刚才罗素的火问题直接打了个比方。

“但我不会松开你的手铐。”奈特斯拉格说，“因为无论如何，你都还是我的囚犯——当然，我知这是非法拘禁，不过无妨。”

奈特斯拉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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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夏无力显然是明白的，于是他又继续解释。

“这是……？”奈特斯拉格完全不明白。

“第三百五十六章，艾图灵年代记——我刚才说的那句话，就是这一章节里面现过的语句，而这一章节所记载的节，是冰心之岛上的守护者，也是曾经的蝶之女灯椎回忆起琴辉心的过往故事时候的心活动的旁白。”夏无力人如其名，十分无力地说了这句话。

夏无力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双中闪烁着和研究时的奈特斯拉格相同的光芒。

“嗯……也就是，从更的维度审视低维的自己。”夏无力的双凝在了奈特斯拉格的上，“现在你知，我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些话了吗？”

“你刚才所说过的那些事件，的的确确都是真实发生过的……这一我可以证明。”奈特斯拉格沉声。

“的确是事实。”

“就像是……你变成了农场主，然后俯瞰着为火的自己一样？”

“也许就是你说的这样吧。”夏无力闭上睛笑了笑，“虽然我不知我需要依靠什么才能再次翻开那本书……但我觉得，如果加上你的话，也许就能够再次实现了。”

“你愿意成为棋盘翻转试验的第一个试验品了，而且如果你的话里没有虚假的话，你其实相当于已经完成了棋盘翻转的行为了，对吗？”

因为他无法将上文完全关联起来。

“然而这还没有结束。”夏无力惨淡地笑了笑，“因为我发现，这一章节是可以翻页的。”

“不用证明了。”夏无力惨淡地笑着，“因为我那天晚上看完了那本书。”

“而那本书，也同样记录了那些曾经在我上所发生过的，我自己亲经历过的事……说实话，这真让我到恶心。”

“而那些所记载在文字上的事，都是毫无疑问的事实。”夏无力苦笑，“真实到可怕。”

“这……”奈特斯拉格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应，

“在书里面看到自己的现，而且还伴随着一难以言喻的真实。”夏无力，“如果是换了你的话，你大概也会有一样的觉吧。”

“无所谓，我的双手什么的，你尽铐住便是……因为我现在所追求的，不是躯上的自由，而是神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