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安城没有看心,却是在看仔。
姜安城:“……”
“我本来是想拿饯过来,但王爷说夫不喜吃饯,说这香合坊的心也许勉能得了夫的。”
“你不吃?”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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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但……这辈都没想会因为这一受夸奖。
“荣王记错了。”他把玉盒向她推过去一,“我不喜这心。”
仔一脸崇拜地看着他。
桑伯端了药碗过来。
但仔眸亮晶晶的,明明视线已经粘在心上挪不开,明明已经馋得直咽,还是把心推到他面前,他快吃。
“没有没有没有。”仔连连,“夫你太厉害了,连我老大都怕喝苦药,你比我老大还!”
“真不吃?”
姜安城一看这玉盒就知是荣王的东西,再一打开,只见里面是两只小巧糕,一只是樱样式,一只是银杏叶样式,造型巧,香气扑鼻。
“怎么了?”看上去莫不是有银票在她面前被炭火烧着了?
仔从怀里掏一只玉雕小盒,送到姜安城面前,“来,这是我专门给夫拿的。”
仔曾经听风健和姜钦远提过,香合坊是京城最贵的心铺,只接受预订,每款心号称绝不重样,极受京中贵人们的追捧。
而且姜安城喝药跟喝似的,端起药来,眉都不带皱一的。
“没事。”仔抹了一把脸,在书案前坐。
一定,一定很好吃吧?
当初风健和姜钦远变着法儿想用好吃的笼络仔,就想打香合坊的主意,奈何香合坊的单已经排到了明年天,只得作罢。
“啰嗦。”
书房里的空气被炭盆煨得的,这温而芬芳的空气仿佛渗了他的心里,让他的心变得又,又,仿佛能化成,淌起来。
仔狂咽,促姜安城:“夫你快尝尝看,吃了它就不苦了。”
他不觉得药苦,也不觉得心甜,吃什么对他来说并没有太大分别。
荣王只剩这么两只,都给仔薅来了。
仔愣了一,这么好看、这么好吃的心,居然会有人不喜?!
“那我吃啦!”仔拈起一个扔嘴里,只觉得甜津津地即化,顺着就了肚,竟没尝究竟是什么滋味。
姜安城一直奇怪她为什么总是在他喝药时这么看着他,今天终于忍不住问来了:“有什么问题?”
“不吃。”
小傻。
这些天姜安城照一天三顿的喝药,喝的药比吃的饭都多。
看看这,看看这造型,闻闻这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