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松哆哆嗦嗦地。
风健和姜钦远停止了无聊的斗嘴,视线凝固在同一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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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明就怕!”
可是突然有一天,无论是上过多少次山的猎人,一去就不辨南北,在林里团团转悠,要么困在里好几天也转不来,要么来了也被山匪洗劫一空,过路人等皆受侵扰,渐渐就没有人敢往这边来了。
结果所有的增援都是白费,因为通州军之所以迟迟剿不来那帮匪徒,并不是匪徒们的实力有多大,而是通州军本不了山。
“我也不怕!”
瞧哥一脸凝重,想来是在思索怎么对付这些山匪吧?
风健瞪回去:“怕个?你才怕了吧!瞧你那脸白的!”
这次麟堂的生徒是跟着兵的援兵一起来的,一路上才约摸了解了一真相,知了在麟堂听说的“只不过是几十个山匪而已”原来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咦,那是……”
这里有山有泉,草木繁盛,附近的人们这前常上山打猎砍柴,孩们也没少往山上摘野果吃。
能打坐定的人,也会麻的吗???
那帮山匪因此成了气候,凭借两峰相对的天险建了山寨,声势倒是越来越大了。
仔嘴里叼着草,神发涅:“帐篷搭好没有?我想睡觉。”
姜钦远睥睨他:“怕了?”
苦牢山在当地百姓们心中也渐渐被叫成了“鬼山”,那帮山匪则成了“鬼使”,鬼使要什么百姓便老实奉上,生怕一个不从便要遭殃。
通州是离京城最近的一座州府,因此通州有匪,兵极为重视,第一时间便命通州军前去剿灭。
这次剿匪,大将徐文正为统帅,他令让士兵们在离山脚五里开外安营,此时士兵和生徒们正火朝天地搭帐篷,挖工事。
通州军起初不信邪,组织过几次攻,无一例外地,一山就全蒙圈,在林里困了好些天,差儿全军覆没,却连山匪的影都没有见着一个。
对不起,是我想多了。
韩松:“……”
托风健和姜钦远这两位纨绔弟的福,他们四个不用活,就靠在草堆上等旁人搭好帐篷。
*
韩松往仔边挪了挪,问仔:“哥,你在想什么?”
“这是鬼打墙啊……”
“你才怕!”
苦牢山位于通州前面五十里,是京郊第一山西山的延绵山脉,两峰相对,中间有一谷,那群山匪的山寨就安扎在这谷中。
风健挠:“所以我们其实不是来剿匪的,是来捉鬼的?”
“我才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