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事办得这么细致,看来姜安城也清醒过来了。
“还好还好, 痛就对了。”仔安心了, 看来终于不是幻象了。
而且她最后的印象怎么是她力扛大树, 保护着姜安城呢?
两人捂着肚,哥手,即便用的是左手, 也够两人哭爹喊娘的,风健的泪都飙来了, “能不痛吗?!”
“痛吗?”仔认真地问。
“再回我照样拿鞋底你俩!”妇人冲他们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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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转过脸来,立即换了一副眉开笑的神:“公醒啦?我姓曹,公叫我曹嫂就成。”
“哎呀你们怎么又来了?”一名妇人端着托盘走来,“小姜大人不是代过么?公要静养,旁人不得打扰。我才熬个药的功夫你们就钻来了,还不快去呢。”
等等……
仔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上的衣服都换过了,若不是请了曹嫂来,她是个女孩的份都瞒不住了。
这里是风健的外祖郑家,因仔伤得颇为厉害,不宜奔波,军中又乏人照顾,遂送到这里来调养。
想哭。
这等气势,让仔想起了天虎山的黄妈,顿时心生亲切。
“夫在哪儿?”她掀开被就想床, 两人又忙住她:“你别动你别动,大夫说了你肩上伤着骨了,须得好好静养, 千万别动……”
两人同时惨叫, 因为仔一人给了一拳。
仔想试着活动活动右肩, 奈何一动就疼得直呲牙, 这么大还没有受过这么厉害的伤。
曹嫂却并非是郑家的人,而是姜安城通州的时候让季齐专程找来的,曹嫂喜滋滋地说:“一天一两银,上哪儿找这么好的差事去?别说就让我替姑娘瞒一瞒份,就算让我给姑娘当娘都成!”
风健和韩松:“……”
是天空摇晃,脚大地颤抖, 边山石迸裂,然而周围已经换了景象, 不在阵中, 也不在军中, 她所在的是一间相当致的厢房, 一十二扇的象牙屏风挡住了门照来的光线,韩松和风健望着她皆是一脸关切:“肚饿不饿?伤疼不疼——啊!”
妇人生得大三五,膀大腰圆,风健和韩松大约之前就被她收拾过,这会儿飞快向仔扔一句“回我们再来看你”,便飞也似地走了。
“夫呢?跟我一起来了吗?”
前天?她居然睡了两天?
风健:“那还用说?前天就是夫抱你来的。”
仔顿住。
仔:“!!!!!”
他清醒了,也就是说,在阵中她的一切上就要到清算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