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过田嬷嬷,她说徐将军是殿的亲信,手里有分寸,想必会手留。倒是咱们这里,姑娘昨晚跟殿置气了?”
她悄然换了称呼,仿佛一瞬间将阿嫣拉回闺中时光,忍不住倾靠在她肩上。
置气吗?好像也不算。
阿嫣了眉心,“就是没什么心思同他说话,满脑袋都在琢磨玉泉的事,瞧着是在生气么?”
“殿或许是这样想的。他昨日风尘仆仆的回来,都没用晚饭,后来还是找田嬷嬷寻了些吃,也是婢疏忽,伺候不周。”
还有这事儿?
阿嫣昨晚先遭谢瑁惊吓,后送婆母回屋关怀风寒之极,回了屋一门心思扑在玉泉的事上,当时以为谢珽用过饭了,便没多问。此刻听卢嬷嬷提及,反倒怔了片刻。
外脚步轻响,仆妇们端捧巾,忙碌了起来。
她没再耽搁,先起梳洗去照月堂应卯。
……
不所料,照月堂里在谈论谢奕的事。
越氏说孩经郎中妙手调理,这会儿已经无碍,在屋里养上两天便可活蹦。比起谢瑁的沉,她倒颇有与武氏修好之心,知婆母很疼王妃,说完谢奕的近况后,还添补:“昨日的事惊扰了王妃,委实让我过意不去,奕儿也念叨着想跟婶婶玩。”
“那我待会过去陪陪他。”阿嫣笑坐着,声音温柔。
上首老太妃却是个拧的,瞧着秦念月因阿嫣的事被挪往别,如今谢奕又无端受苦,虽因事尚未查明,不便说得太狠,到底怪气了两句,怪阿嫣照看不周,对孩不够上心。
又被武氏挡了回去,说孩有手有脚的要四跑,且旁有嬷嬷照看,阿嫣总不能时刻跟在后面。
老太妃没言语,脸却不甚好看。
请安之事由此不而散。
了照月堂,婆媳俩同去十州看望谢奕。
所幸郎中用药及时,歇了整夜之后,小家伙的气已尽数恢复。只是怕病未除,暂且还没让去玩,只在屋里坐着练字。
瞧见阿嫣,立时蹬蹬蹬跑过来。
抛开跟谢瑁的别扭龃龉,孩终是可又无辜的,阿嫣蹲将他接在怀里,忍不住勾笑意。
武氏的风寒好了些,在旁笑看姑侄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