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尘封多年的闱秘闻的细节,夏侯澹是怎么知的?原文里写到过吗?他不是没仔细看过文吗?
图尔的挣扎骤停。
“放!”图尔怒吼一声,周暴起,竟然挣断了绳索,朝夏侯澹扑来。奈何负重伤,半途又被暗卫了。他被压在地上不断挣扎:“到现在还在信雌黄,所谓行刺都是你们的谎言!”
杨铎捷耸耸肩:“不信便罢了,人各有命。”
夏侯澹笑了:“你真的不明白吗?你到此时还以为燕王被蒙在鼓里,不知你要来行刺吗?”
杨铎捷牢牢闭着嘴。
庾晚音诧异地半张开嘴。
图尔:“什么意思?和谈失败,扎椤瓦罕为何会庆祝?”
副统领:“那便闭嘴!”
图尔浑都在蓄力:“你——怎么敢——提她?”
他想起羌国女王“恰巧”留的香,又想起自己一路逃时,奇松散的防卫。
他的语声中带着淡淡的嘲:“你说巧不巧,上一回这个契机是珊依,这一回就到了你。”
“说的说的。”杨铎捷缩了缩脖,“听说赵五成并不实际事,平时的杂项事宜,是谁在帮他打理?老哥得到兵符吗?”
夏侯澹微微挑眉:“她行刺的那把匕首很巧,柄上还雕着鹿和。”
这句话准燃了火药桶。
“我们留了障——”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夏侯澹:“珊依一个弱小少女,应当不会无缘无故行刺吧?你说,是谁给她的令呢?令之人又是怎么让她听话的,威利诱,还是拿她珍之人相要挟?”
然而图尔的反应已经充分说明,这细节是真的。
夏侯澹:“连年战,民生凋敝,燕国人士气低落,节节败退。你没有察觉,札椤瓦罕却发现了,是百姓不想打了。他痛恨夏国,使和谈只是权宜之计。他需要时间休养生息,也需要一个新的契机,煽动起民众的战意。”
杨铎捷哂笑:“天竟有如此不守礼法之人,求人指还不躬讨教……”
图尔被噎住了。
副统领嗑完了半盘瓜,朝他瞟了又瞟,终于忍不住问:“若真如你所言,我如何应对?”
杨铎捷果然闭上了嘴,再也不说一个字。
副统领猛一拍桌:“说话啊!”
副统领“唰”地刀来架到他脖上:“我还能更不守礼,你说不说?”
享殿。
如此明显,真当我会上?”
“有何不敢?她要杀朕,朕难要站着任她杀么?”
“那老狐狸坐了几十年王位,能被你一障法骗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