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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轩见状,心中直呼好悬。看燕溪舟这副模样,如若“老攻”二字,自己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现在正是白天的教学时间,张威他们正在教老太太们广场舞,看这动作,应该是最近新编排的一支舞蹈。
对方脸难看地对燕溪舟说:“盟主事了!”
运通总裁遭受袭击,受重伤,已急送医治疗,如今伤势尚不明朗。
自己死都死过一遍,地图都换了一个,还怕谈恋伤?简直坠了教教主的威名!
想他堂堂一教之主,幼时遭遇磨难,父母皆亡,东躲西藏了十多年,忍气吞声、卧薪尝胆,苦练武功,在尚未及冠之年,便带领一众旧重振乌衣教。
“OK,OK,我不提他,你跟我说说,这两天你在难过个什么劲?”
因为这个,他最近心可以说得上是光明媚。
甚至连谭虎都加了来。
说完拿手机,调新闻:
燕溪舟挥挥手,让他别过来了,自己找了个角落躺,闭晒太。
燕溪舟溜达着朝荒地走去。
过了几秒,人大小的石块碎成一粒粒小石。
邹玉齿大笑:“对啊,都解决了!还是多亏了你老……老……朋友!”
……
那边的张威远远看见燕溪舟,跟旁边的人代了两句,朝他大步走来。
“哼。走了。”燕溪舟抓过衣服,拿上钥匙,离开了宿舍。
如今的自己,却因为区区儿女,把自己得心绪不定,患得患失。
准备离开的当,就见云尧远远地朝他快步走来。
即便后来不理事务,那也是遵从爹娘最后的遗愿,不去寻仇,只为庇护教众的安宁。
燕溪舟猛地站起来,大喝一声,神恢复了往日的清明。
看着谭虎那圆的姿拿着广场舞扇,比一些妖娆忸怩的动作,燕溪舟就觉得十分辣,本无法直视。
陈轩:这个傲。
旁边看闹的小孩连手里的冰都吓掉了。
燕溪舟一个猛坐起,大叫一声,狠狠打中自己旁的石块。
严格来说,那地方已经不能算是荒地了。自打作为张威他们的临时训练场后,那地方俨然已经成了这附近居民的日常活动地。空地上的杂草被清理净,男女老少闲着没事,就喜来这里溜达散步,舞剑舞。
“什么我老朋友?穆云?别说,我跟他不熟!”一提起这个名字,燕溪舟立神了,语气危险地警告陈轩,让他别拉关系。
“瞎说什么,谁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