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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人一向实诚，从来不说谎话：）

但她现在却又变成了施暴者。

问就是后悔。

他竟无言以对。

最开始的时候，石观音才是受害者。

姬冰雁：“……”

顾慎言其实大可不必如此。

柳烟飞缓缓的摇了摇。

别问。

收到姬冰雁的传音，顾慎言淡定的回‘这难不是板上钉钉的事么？我只是提前把人算来了而已。’

这一，从他之前说过的那句‘不你变成什么样，也终归还是华山剑派的皇甫’便能看得来。

“你就当我是多闲事吧。”

听到顾慎言念楚留香和胡铁的名字时，姬冰雁一时没忍住，又冲他翻了个白。

事实证明，以暴制暴是绝对不可取的。

顾慎言耐心的对他说：“华山剑派当年血洗了黄山剑派，石观音后来又以同样的手段报复回去，你若重蹈覆辙，只会让这段恩怨无止境的循环去，让华山剑派的后人变得像你一样。”

缓过神来，柳烟飞的吐一浊气，他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顾慎言，表有些无奈，又有些茫然：“我……我现在已经很冷静了，可我想不明白的是，你为什么要这么。”

回答。

完全可以拒绝他的请求。

中满是迷惘。

“顾老板。”

何必要答应他，然后又想方设法的‘劝说’他呢？

也因为他对石驼这个大师兄，有着很的。

有有义的人有很多，可重义到如此程度的人，确实不多见。

除非斩草除，否则后患无穷。

后悔到就差没跪来认错了。

“你想为华山剑派报仇没有错，可你有没有想过，这样有意义么？是能让华山剑派重振昔日的盛名，还是能让自己彻底解脱？”

顾慎言勾起嘴角，第一次对柳烟飞了温和的笑容：“我其实并不讨厌你，甚至还很敬重你，因为你是个重重义的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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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烟飞能持十几年都没有放弃寻找石驼，肯定不单单是因为先师的遗愿。

顾慎言很欣赏他，所以才会更加不愿见他走上弯路。

不，都不能。

抛开其他因素不说，只就事论事，华山剑派显然并不无辜。

“你应该知，石观音其实是黄山剑派的传人吧？”

只是再次生了想把顾慎言从自己的朋友名单里拉去的念。

‘你可要脸吧，楚留香跟胡铁还没答应帮忙呢。’

所以不能算是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