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溫柔，悲切...(2/3)

她语调放缓却依然直白的提问让他到困惑，迟疑地了回答。

「我不会告诉你。」

「你...都听到了？」

「伤不讨厌的人，有哪里对了吗？」

她听到他这么问，反常地停顿，没有开回应，把掌心朝上，伸了手。

来我们该走了，走吧~」

手被他抓住，被迫举起刀刃

甚至连那样的证明都全消失了。

随后走来的梓，心很明显地到沮丧，连声音也虚弱了不少。

「害讨厌的人受伤，被罚的是我」

淡然的语气带着一丝坦然的笑意。

「但是，被我伤也没用。」

冰冷的和金属的沉重，还有彷彿要划破肤的距离。

（我还是不觉得需要后悔。）

不懂她问这些的理由，他不喜没办法理解的觉。

「...不是。」

像在简单地陈述一件令人遗憾的事实

真的是不怎么开心的话题。

在能够理解之前，她几乎从来没有去思自己的好恶和是非对错的问题。

那就像是在刻意地提醒她，答案不是能那么轻易就得到的。

「为什么没有？」

他不想去思考可能会打破现状的问题，希望她可以不要再问去了。

「...拜託你...快用手上的刀...惩罚我。」

「梓，我现在是笑着的吗？」

因此在他转走掉时，她也没有打算去追问什么。

「...是我自己想受伤的。」

如果是平常的他，应该会注意到这一，问她打算什么。

明明像是听懂了，他却还是执意把刀尖朝着他自己。

她哀伤地握了手中的刀刃，轻轻地抓住他的衣领，希望他冷静来。

只有琉辉若有所思的目光短暂地停留在她的上。

痛别人也不难过、不愧疚。

「你知你现在，到底待在哪里吗？」

整件事的走向不是她能预测的，有着太多的不确定。

对她来说，其实这些并不陌生。

（可是，不想的事是不论对错的）

连自己都伤害过，却没有真正的逃离心上的痛苦。

「我不会怪你...」

「琉刚才是笑着的吗？」

但他却带着期待，把刀刃到了她的手上。

「...我知，可是我就只是待在这里...这样本不够。」

那也是她最后一次待在栏杆外的漫无边际的黑暗。

「因为我惹他生气了...所以他才不想伤我。」

本来以为不会再醒来，却还是从乾涸的血中清醒。

「...琉辉刚才也没有笑。」

「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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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她的表底有什么样的想法，能看见她没有恐惧和害怕。

「我知啦，不要我。」

「这样啊...那你可以...割伤我吗？」

「因为你有提到我，所以我才想听听看的。」

在他们走掉后，气氛又安静来。

当时她总算能理解那些目光毫无温度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