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若霞学习得很快,加之在仙云宗除了修炼就没别的事,两人从第一次在浴桶中相互安后,很快发展到几乎夜夜笙歌的地步,有时候李仙仙休息时,两人甚至整日都不门,一直在房间上演着颈效鸳鸯,锦被翻红浪的戏码。
可在经历数次好后,作为师的刘若霞很快掌握了两人百合缠绵中的主动,每一次都是扮演男的这一方,将师妹压在,用去用力磨蹭女师妹那永不满足似的!——这个词,还是师妹在床笫之间教给她的。
可笑?」金玉雀斜瞥她:「你难不想离开烟巷?」「为什么离开?这个世还有比院更安全的地方吗?」李仙仙反而奇怪的看向她:「就算我们被山贼掳走,那也不过是换个地方伺候男人而已,怕什么」金玉雀哑无言,半晌后才反驳:「你被山贼掳走过?你想得太简单了!他们心狠手辣,末必会留你活路!」「或许吧,但我毕竟没被掳走不是?」李仙仙漫不经心的说。
「那你不怕将来人老珠黄,没男人……要你的时候?」「路多着去呢,妈妈又不是见我们老了就把我们宰了,始终会留一条生路给我们,不然妹们可不会用心伺候客人们」「你!」「啊对了,今天的授课到此为止」李仙仙装模作样的看了看天,「今天我教给你的东西,回去后仔细品一品,次我再来好好考你」说完,李仙仙施展了新学的神行术,一步一摇翘的快速离开了。
你,你在床上的时候,嗯……就,就不能安静一吗?」一声声婉转的从一间外门女弟房传,如果有人打开门,破开静音阵法后,立刻就能听到这一声声蘼的叫声,也立刻能看到两曼妙惹火的赤躯,在柔的床榻上缠、扭动,行着百合磨镜的戏。
偶尔刘若霞还会学着李仙仙教给她的,男人怎么玩女人的动作,扭腰抬起,让的离开女人的,再用力往撞,啊的两声,四片充血的在颤抖中又一次密吻合,粘遍布的相互错缠绕在一起。
「你,嗯……你这,嗯,、货!」两个月来与师妹行虚凰假凤的行为,让原本冷艳沉静的刘若霞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特别是与李仙仙在床榻上好时,刘若霞彷佛是要将前面将近三十年的压抑全释放来一般,除了开几次后,此后在床上几乎都是她压着李仙仙行磨戏。
「啊~~啊~~师,快,再快一些……嗯,好,师妹要到了~」李仙仙毫不顾忌的发堪称浪骨的魅惑叫声,一双玉手在自己浑圆翘的酥前动,神迷离的看着用撞她的师,搁在师香肩上的难受的扭动,脚趾
「你不是什么都没教吗?」留的金玉雀愣了好一会,才气急败坏的跺了跺小脚:「混女,你想要丹药就直说,还次!可恶!」她徘徊在河岸边许久,可依旧不知该怎么去彷照、学习李仙仙刚才说的东西。
小小的鸽宛若两个小块,俏生生的,十分可怜可,正应了金玉雀之前读过的一首诗:小荷才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
但虚凰假凤,又没借助其他工的她们,在刘若霞抬起的时候,两个之间没有相连,这对于发的二人来说,片刻的分离都不能忍耐,每一次刘若霞扭动腰肢,抬离后,都会在李仙仙媚的息促,一声声「师师,我的好师~」的呼唤中,又一次往压,让四片胀的火再次贴合。
「嗯~~~嗯,师,师妹我本来就是伺候客人……就,就是,呀,师用力!」李仙仙不断扭动柳腰,用胀充血的去与师撞磨蹭她的相磨,两位赤人的密的结合在一起,四片被染的蘼贴合,,贪婪的与对方咬合在一起,渗的彷佛都不来似的,因两人的而发咕滋咕滋的声。
犹豫了一会,左右看了看没人后,少女脸羞红的伸白纤细的小手,覆盖在了自己玲珑小巧的鸽上,受了一与那位女截然不同的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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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汗淋漓的刘若霞将师妹的左放在了肩膀上,让师妹蘼的暴来,她则是扭腰欺上前,用自己还末被男人开苞过的粉,堵住了师妹横的,四片贴合,两人皆是快活的颤抖一声,刘若霞便抱着师妹修的,一的摇动腰肢,让两人的炽哭泣一般黏合在一起,火的磨动着。
就好比现在。
她那比荷包大不了多少的可怜,可不就是河里的荷苞一般小巧粉吗?「就是这样……还怎么勾、勾引那个呆瓜?」金玉雀嘟囔了一句,覆在小巧酥前的手还气恼的抓了两,可一酥麻疼痛,又带着令她脸红的难耐觉从鸽上传,让少女不敢再碰那里半分,急急忙忙的走掉了。
……五日后。
「嗯~~嗯~~啊~~师~~更用力一些,啊~师你好,磨得师妹好快活~」「闭、闭嘴~~嗯唔,李仙仙,你、嗯……轻,莫要咬。
烟巷的女李仙仙,此刻双颊满是兴奋红的躺在床榻上,一只修的被她的师抬,迎向了压着她的师,双间淋淋的,与还末破,却已经人事的师粘合在了一起。
而在数月前还是之——当然现在也是,的刘若霞,第一次与师妹虚凰假凤时,还被师妹戏着亵玩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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