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都是笑话一样的。
青云转过来看着江宁,眉轻蹙着:“小娘,照梅姑的说法,柳柳害世妃可不止这几次,她猜测的是,前几年世妃难以有,说不定也是柳柳暗中的手脚。”
江宁闻言蹙眉,神疑惑的摇摇:“世妃平日里对柳柳应该是不错的。”
青云:“是啊,论容貌柳柳和缨穗都不错,可是当年世妃直接就选了柳柳开脸荐给了世爷,若是柳柳不这些事,将来世妃自会给她提妾的。”
江宁幽幽想着:“那会不会,是柳柳不愿意给世爷通房?因此积怨了?”
青云眨眨:“或许还真是,因为这些年,婢几乎没看见柳柳对世爷表慕之意……”
江宁冷漠一笑,垂眸,手中的帕上绣着盛开的红梅,鲜艳夺目的很,看起来真像血。
世妃,虽不是我亲自动手,但那夜我彻骨痛楚,今日到你尝,我亦是解气的很!
这一等就等到了天黑。
沈京兰服的引产药才慢慢的起效,引产和正常生产比起来,同样要等开指,痛楚几乎不相上。
从夜幕低垂到星辉满天,沈京兰觉着那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像是刀在她腹中划拉了一遍又一遍,令她痛的满大汗,面惨白,惨叫连连,叫声越来越沙哑,也越来越无力。
官年和听不得这叫声,只听的心慌,见着距离开指胎落还不知要多久,她便拜托沈夫人陪着,又让张姑姑守着,她得去透气。
一来,就见齐易南坐在廊的围栏上,弯腰低,双手捂着脸,那个难受的直不起腰的样,令官年和不免叹气。
她上前去,拍拍齐易南的肩:“你们还年轻,孩以后还会有的。”
齐易南摇摇,抬起来看着院中最黑暗的一,声音淡淡低沉:“大乌草之毒已她心脉,以后她还不知如何,又需多少时间调理……”
官年和听着他的话,无奈的看着他:“这几年为了能有个嫡,世妃不容易,如今孩这般最痛苦的是她。且这回过去了,不她要调理多久,你都需得比从前对她好一些,耐心一些。”
“母亲放心吧,我对她……”齐易南微声一叹:“会一如从前的。”
“总之等事都过去了,你们以后只往前看就是。”官年和说着,眯看了看泰兰苑的大门外,瞧着外像是松儿的影,不免有些生气,小声嘱咐边的明乐:“去,叫松儿回去,没事不要来走动,真是添!”
明乐领命而去,官年和气后看着齐易南:“世妃不会那么快,你先去吃些东西,后半夜且有你熬的。不过你也必须得熬着,好好听听这声音,记住世妃为你吃的苦,别总把心思放在岁宁院。”
齐易南听着,轻嗯了一声,官年和直皱眉:“哎……”
室,为了给沈京兰提气,沈医官已经了两次补气的汤药,更是叫缨穗时不时的端着粥过来,让沈京兰趁着不那么痛的时候赶吃几,好维持着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