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他与自己的骑兽只打了两个照面,彼此看不顺,他自己的佩剑、不是现在这一把,然后用剑尖戳了狮鹫的跟它说,我们去把最大的那只掉。
然后他就冲去了,捣碎那些智慧生自以为是的阵型,来到塔的半神前抬看了看,心里想着这东西片成片都不太好带回去当战利品。
神使倒在他的骑兽脚,再也不能俯视谁,现在到赞沙玛尔俯视祂们,他让后来跟上的同族把半神的尸骸当垃圾扫了,又去狩猎新的塔,那真的是一段快乐时光,不像在打仗,更像是放牧、收割。
有的时候那些渊海裂里放来的并不听话,他还要分心理,黑暗骑士不是牧羊犬,但他们到了战场就什么都要,大巫师们一个个于,祭司们不拉塔古恩,他们又不能奢求主君安抚那些闹的,那是僭越。
赞沙玛尔从过去的血与火中回神。现在,诅咒的力量似乎已经全集中于这只怪上,塔宴庞大的躯比之前那些骷髅或是的复原速度都要快上许多,赞沙玛尔神自若,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对方的复原。
他没有选择趁着怪重组虚弱的时候拆碎它,而是耐心等着塔宴完全恢复,再开启一次战斗。
像是这个世界已经非常无趣,总算有乐找上来,一定要多玩一会儿。
反正只要把诅咒耗光,一切就结束了。
不远的贝因加纳丝毫不想评价这个男人的行事作风,他的全思绪都被匣突然的变化填满了。他双手握住了它,盯着黑匣冒的尖角,尝试动或是掰动它,但是拒绝之匣并未打开,就好像它在即将开启的过程中因为某问题定格了,没有继续到最后。
金发法师再度将目光投向棺,他很快有了打算。这一次,仅仅是碰到失去棺盖的棺柩,他也立刻陷了刚刚见到伊格纳罗的虚幻世界。
白发血祭司仍在那里,在贝因加纳和他后的虚空来回扫过。
法师看向自己空空如也的左手,拒绝之匣没能带来,看来这个空间不是匣现变化的原因。
这一次他没有听伊格纳罗的劝阻,朝着他所在的方向快步走去。
白发血祭司退得很快,但贝因加纳走得更快,他在伊格纳罗的挣扎中扯住他的手臂,语气不是特别温柔地问,“你是不愿消除诅咒,还是不能?”
白发的族所答非问,定定地看他后,只会重复“原谅我。”
他要得到谁的原谅,凯迪亚斯的?因为忘记了他,没有保护好他?
贝因加纳本来无暇去揣这鬼魂的心思,却似有所地停住,心中蓦然现一个念。
“……我原谅你。”法师如此说,充满降判决的语气。他这一刻的决定自然而然,他的语调空灵,盯着畏缩的族的睛,像是看到他心所思所想。
“我赦免你和凯迪亚斯的罪孽,伊格纳罗。”
在伊格纳罗一无所知的记忆里,他只记得自己因为犯错得到了神罚,至于那原因是什么,他过的人和他挣扎的痕迹,那是不存在的事。
所以他现在唯一想要的无非是神明的赦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