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捧着他脸的动作,改抓着宁越的肩膀。他先是低保持了几秒钟,好似在思考什么,过了会儿抬起盯着宁越说:还是太快了对吧,虽然你这话让我还有不知怎么形容。但是宁越,你听着,我绝对不会因为你走上这条路是因为我给了你影响,更不会因为你遭遇不公,甚至不会因为你一再表示过喜我,而随便和你往,这些都不是条件,你能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宁越:明白,你说你喜我。
易柏洵被这直白的话噎了一,自己忍不住都笑了。
行,能明白就行。易柏洵说:我前一分钟正在认真思考我是不是哪里没有好,或者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才会让你突然想到要跟我分手。
宁越立说:是我自己的问题。
说清楚就好,但只此一次好吗。易柏洵说:如果照我一开始的建议来看,我人生第一次恋很可能还没正式转正就被人踹了,宁越,你知这多少还是会让一个男人觉得有丢面的。
这类似调侃的话他说得一本正经。
宁越一直看着他,听见这话再次上前贴近抱上去。
他的手绕过易柏洵的腰慢慢圈。
我错了,再也不说了。宁越小声说。
易柏洵的手挲着宁越的后背,好,那原谅你了,不为例。
洲际赛决赛当天,宁越早上是从自己房间里来的这个事实,让崔哥大松了气。
这神恰巧被准备上车的易柏洵看见。
他很奇怪:我真的很好奇你们平日里到底是怎么看我的?
车里的其他人。
King:队那必须YYDS,嗯少骂我更好。
Eve:作天板,零失误狙击怪。
莫神:早年暴躁二的阶版,男神标签都是滤镜。
崔哥:早年什么样我不知,总的来说,多少还算个完队吧。
易柏洵对所有评价欣然接受,他坐到宁越旁边把外设包放到宁越座位里面。
但崔哥知他问这问题的目的,说完就立又接了一句。
但这所有的一切,都不能掩盖你朝咱们队还没有十八岁的未成人伸了爪的事实!
易柏洵:嗯,所以我昨天晚上确实不该把人放走是吗?
其他人:
宁越面无表:想成年,上。
其他人:
这世界,终究是我们多余了。
比赛最后一天的张气氛,被大家有意无意把话题扯到宁越昨天半夜还被人送回自己房间这事儿打散,缓解了不少绷的绪。
这天他们到场馆外面的时候,是真的被吓了一。
因为来的人太多了。
宁越的ID被印成了最大号的荧光,举着,让人一能看见。
是devil。
很多人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