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刘培茄又尝试着联络卡西尼站了,信号仍然不稳,回应时有时无。
这个发现过于惊人,他们谁也不敢笃定地断言。
“拿破仑坑!拿——破——仑!法国皇帝拿破仑!就是当年他们挖到黑球的那个地方!”
全都搞错了。
因为岩芯的空腔是不规则的,史腾据空腔的形状想象当初包在岩芯的什么样——
“因为这些岩芯是一段的截成的分段。”史腾说,“就跟刀削面那样。”
“坑里!对,一个大坑……叫什么名字来着……老史老史?哦对,拿破仑坑。”
它的主椭圆近方,像一块扁平的馒,然后向一个方向延伸四条短的手,史腾想起来这像什么了。
这是一块裂开的岩芯,躺在箱中时严丝合地嵌成一个完整的圆,但刘培茄把它一抱起来,它就一分为二了。
仅仅只有四手指的手。
史腾凑过来,他看见刘培茄手里抱着半边圆,这块岩芯的另外半边落在雪地里。
史腾又把它慢慢地掰开,在圆岩芯的,赫然有一个空腔——
·
外任务时江楼齐他们在想什么如今已不可考,他们在发现黑球之后可能急中止了挖掘任务,决定优先把黑球带回去,而这些岩芯以后再来理。
“那不是个球——!”
这就是当年卡西尼站的人挖来的东西,他们在岩芯找到了一个未知的,所以急中断了任务,优先把它带回卡西尼站里。
刘培茄愣愣地看着手里的石,好半天才吐一句话:“他们当年……究竟挖了什么啊?”
史腾嘴燥,禁不住地了。
史腾盯着它看了许久,他觉得无论二十年前卡西尼站挖来的是什么,都肯定不会是个球。
两人都沉默。
他慢慢地把两块岩芯合在一起,并成一个破碎的圆,直径大概三十厘米,这就是当年江他们挖来的最后一块样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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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小小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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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多……”刘培茄嘟嘟囔囔地打开最后一个箱,箱里仍然是一块圆,“这里有多少块?有二十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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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步行呢,正在往回赶。”
“我是刘培茄,我是刘培茄,呼叫木木……你们能听到我说话么?能听到么……木木?木木?对,是我,我是刘培茄!我边坐着老史呢!咱俩都还活着,我活着,老史也活着,没事!没受伤!”
史腾和刘培茄坐在那里坐了很久。
刘培茄还在边上大呼小叫,“不对——!不对——!你们肯定搞错了!全都搞错了!”
冷汗从史腾的额上冒来。
“你说车?车没啦!对!没了……转个的功夫就不见了!相当。”
“怎么了?什么事了?”
史腾默默地坐在一旁的箱上,手里端着两块岩芯,一手一块。
手。
“不是刀削面,应该是手动擀的面,先把面粉搓成一个大条,然后再切成一段一段的……哎呀!”刘培茄忽然惊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