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恰好听闻静雅娴淑,倾城容颜,素有名的偌珑公主有个不大不小的癖好。嘉运十七年,宛街去了一个少年,姓胡,同年永极阿丰殿多了一位叫玉湖的侍。嘉运十九年,娩氏女紫莺病而亡,焚烧尸骨,墓冢只有衣冠……”
“够了。”有臣翮眉沉。
这次,是纪少瑜如沐风地笑着,看着有臣翮,似从来不知自己的话对他意味着什么一般。
有臣翮盯着他看,咧开嘴角,测测:“你以为那些族要你的小鲛人是用来什么?”
纪少瑜表不改。
有臣翮近他,在他耳边低低:“族的夕与你的小鲛人原是旧好,如今要再续前缘,你可知?”
纪少瑜抬眸看他,只:“嘉运帝登基前,皇十二人,你被选中作护国法师,终不得娶妻,却可得无上权力。此前五年,你被远派吴郡,那五年里发生了什么?”
有臣翮咬着牙,鼻腔中哼一声。
纪少瑜笑了,又问:“每个人都有逆鳞,你的逆鳞是谁?”
有臣翮拂袖,转,又回,眸中恶意难以掩盖,而手中隐隐有幽绿的光,木杖在指尖若隐若无。
纪少瑜不退不,朗声:“我是偌珑公主名要的人,你伤我,不怕伤她的心?”
有臣翮型一凝,吞吐气息,抬手凝结结节罩在他们两人周。
“这些是谁与你说的?即便你知了这些,了本王的府中,也再无机会去。”
“哦,是吗?”纪少瑜镇定自若,“你看见那日我有一个第八境界的手,你们捉不到他的,如果今夜温漱觥等人没有去,而我明晚不能安然现在楼之上,那这个秘密将会传颂天人的耳中。”
——这是他诈的,龙后传音时,尤袁稻与他相隔很远很远。
不等有臣翮开,纪少瑜狡黠地笑了,他指了指自己,:“我知,嘉运帝怎会放虎归山林,无论偌珑的态度,嘉运帝要你的,是不用什么手段将我控制住,对吗?”
有臣翮冷然地看他,“你怎么知?”
纪少瑜摇摇,轻声犹如喟叹一般,:“别忘了,我是曾过储君的人,帝心如渊。”
有臣翮反问:“你威胁我?”
“不敢。”纪少瑜一字一句,“我方才问,宜王殿你的逆鳞、你的肋是谁?是宸贵妃,也是偌珑公主,对吗?”
有臣翮不言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