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章 打破砂锅问到底(2/2)

“灭世者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把真相传递给白沐风？”

他无法理解秦毅的这法，让白沐风知真相只有坏没有好，上次他自己也说过，维持白沐风的心理健康是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但现在他在的，就是慢慢击垮白沐风的心。

“你今天，和他们说了一些话，我看他们的心都好像很糟糕似的，你对他们说了什么？”

他能接受秦毅刚才的解释，但这个解释在他看来并不完，还有很多漏，与其说是解释，不如说是一敷衍的回答。

如果我是灭世者，我想利用记忆的传播引起，一定会挑选白沐风人数最多的时候。”

“啊，原来、原来是为了抢先对方一步啊，我懂了。”

艾德蒙斯心中有些焦急。

他觉得秦毅还在隐瞒什么，这一次，他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不可！

“问呗。”

不过，这样一来又有一个新的问题现了。

现在我用我的语言告知他们的真相，已经算非常温和了，如果是灭世者直接传递的记忆，一定会非常残酷……他们经受不住的。”

“我把白沐风的真相告诉他们了。”

沐风。”

这么简单的理，他应该能轻易想到的，但他却没想来，反而打扰秦毅，让对方亲自告诉自己，这太令人羞愧了。

他觉秦毅的思维跃幅度极大，往往刚刚说了一个前置条件，上就省略了中间几个推理步骤，直接把结果说了来。

秦毅思索了一，组织语言：“虽然他们的记忆大致趋同，但不同的白沐风对待真相的态度还是不一样的，有的能接受自己是虚构的人，有的不能承受，这一刚才我已经在审讯室里验证了。

这句话让秦毅筷一顿，但他上又恢复了正常的速度。

“那能请你详细说说吗！”

“艾德蒙斯你不懂。”秦毅说。

艾德蒙斯的眉舒展开来，激动的绪瞬间被抚平了，反而变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糟糕，又没有听懂啊，秦毅为什么直接说结论的啊？为什么他不能好好把来龙去脉解释一遍呢？

艾德蒙斯双眉挤在一块儿，眉心挤一个川字：“为什么要告诉他们？这样会让他们崩溃的！”

“因为对方还不知我们究竟复制了多少白沐风。”

秦毅从来不把完整的计划告诉他们，但他自己的事却无比令人费解，这让他非常不安。

“理由很简单，因为我们不把真相告诉他，总有一天那个灭世者也会把真相告诉他，等到那时候，一切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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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毅轻轻叹了气，放碗，轻轻将后背靠在椅背上，他注视着艾德蒙斯，对方刀削般的薄抿着，表有些激动，就好像他努力抑制着自己的绪，以便让他不显得那么咄咄人。

倒不是他不信任秦毅，他质问对方只是想得到一个合理的理由。

“唉——”

艾德蒙斯神更加凝重，脑里无数个问号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