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3/4)

她问村，“虽说我会一算数，但整理账目这事我还从来没过，总觉得心里没底。”

村挠着，嘿嘿地笑起来：

“啊呀呀，这您可是在难为我了，虽然我已经算得上是是村中少有的文化人，但我也只会辨认几常见的印章和文件的标题，至于算数方面……实在不在行。要让我帮忙整理账目，只怕会越越糟糕。”

虽然丽丝对村中人的受教育平早有所估计，却也没想到就连村也不识字。她又多问了他两句，不大抱期望地想找个别的什么人帮忙，但最终也只得到了这样的回答：

“我们村里倒是也有几个学生，不过现在还没放假，他们都还在城里念书呢。除此以外实在没什么能帮上忙的。像您这样能认字也会算数的人，已经可以算得上是现在村里最有学问的啦！”

仅在幼时被母亲教导过识字和算数、实际上连一天学都没上过的丽丝，本能地对前的况到绝望。但作为村中土地的新主人，整理账本这件事非不可。她也就只好勉为其难地坐到了桌前，愁眉苦脸地翻开账本。

老村说得没错，村里的账目还算是简明好懂，就算丽丝这样的生手也可以明白。但她还是看了两页就没法再注意力，只好趴在桌上呼唤起了她的神明：

“瑟西里安——”

平常一呼唤就会现的神明此刻并没有现，也不知是不是又跑去给其他人提供支持了。也或者祂只是假装跑去了别，以此来回避丽丝想要提的问题。得不到神明应答的丽丝有丧气地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账本上。但对于从来没过什么数学训练的丽丝来说，这个过程实在太过痛苦，看了没多久，丽丝就开始无意识地揪自己的发。幸亏十七岁的女孩暂时还没有脱发烦恼，否则她非把自己薅秃了不可。

就在她被账本上的数字折磨得死去活来时，她的后突然传来了忍俊不禁的笑声：

“噗嗤。”

如果是一般人遇到这况，大概率会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但丽丝早已经习惯了瑟西里安从各奇怪的地方现，她了睛，再度往前趴到桌上，瓮声瓮气地问祂：

“你又跑到哪里去了？”

“一直在这儿，”瑟西里安回答她，“只是有好奇你会被账本折磨成什么样，所以稍微观察了一。”

如果说这话的是个人类，丽丝肯定要揍他两拳，但瑟西里安没有实，就算祂有，真的打了祂很有可能会获天谴，所以还是算了。

“别生气。”瑟西里安说，“我只是想对人类了解得多一。”

丽丝没真生气，但她确实有事想问。她一边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伸手，摸索着寻找瑟西里安那看不见的手指，一边向他提之前困扰她的问题：

“之前我和雷诺兹比试的时候突然喊了你的名字，那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当时并没有想要召唤你。”

瑟西里安似乎了一时间寻找合适的词解释：

“……那是一同调。”

“同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