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烛喝醉了极其好哄,想了想,又撩起衣摆,指着自己的,:“我有尾,也不是怪吗?”
明烛像是怔了一样,继续叫着人的名字。
他随意往一瞥,愕然看着明烛被一簪束起来的发一变成诡异的银白,在他动间簪歪了来,白发倾泻而,铺了两人一。
“负居,哑,砍了我一刀,呜呜好疼啊,等我把话说完啊。”
明烛看也不看他,神失神迷离,如同木偶一样呆愣看着虚空,喃喃:“负雪,亲了我一,啊,我要告师父讲,把他逐师门,哈哈逐师门,我好厉害啊。”
商焉逢拍了拍他的,无奈哄:“好好好,不欺负。”
不过他这气还没松到底,就听到明烛又:“又闭关啦。”
商焉逢这才松了一气,之前明烛的酒量堪称千杯不醉,不至于几十年过去就变成一杯倒了。
“明烛,”明烛恍惚,“他们都说我……是个妖、怪。”
“雪玉。”他面无表,“瞎,得还行,不要再说让人脸红的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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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烛靠在他怀里,嘴里还在喃喃着:“我不欺负别人,别人却要欺负我,太不公平了,我也……”
商焉逢似乎看来了什么,但是还是忍着心痛,小声哄:“师兄永远是师兄,不是什么怪,日后若是还有人这么说,你就告诉我,我帮师兄教训他。”
商焉逢简直一脸血,他是没想到明烛酒量竟然变得这么差,原本还想着趁他喝多了迷迷糊糊的时候问他关于周负雪的问题的,没想到一杯酒肚就成这副鬼样了。
商焉逢一愣。
商焉逢嘴抖了抖,半晌才哑声:“不是。”
还真的喝醉了。
商焉逢被明烛这自说自话的痴傻模样呆住了,他住明烛的肩膀,轻轻晃了晃:“师兄?你没事吧?”
明烛抖着手将发理了理,茫然地看着他,:“是这样吗?”
商焉逢吃了一惊,低看了一明烛,便发现明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张开睛,蜷缩在他前茫然地看着他,一双瞳金黄灿然,竖瞳带着兽类的野和冰冷。
商焉逢:“……”
商焉逢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商焉逢:“……”
明烛:“焉逢。”
商焉逢愣了愣,撩起冰凉的发,还没细看就觉明烛的手有些奇怪,他猛地抓住,诧异地发现明烛苍白的手腕上竟然覆上了一层细细的银白鳞片。
他靠在商焉逢怀里,双手胡地抱着他的腰,嘀嘀咕咕着:“我也要坏人,不让人欺负我,啊!不准欺负我师弟……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