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寒瞳孔轻颤,这个“实际上的死”,让她难以承受,她脚一个踉跄,呼通坐回了椅,连同安沐的手腕也松开了,另一只手还握着载有遗书的手机。
“我没办法跟你证明我不是副人格,也没办法证明安沐真的死了,但是至少有一是可以确定的,你所认识的那个安沐已经消失了,这在实际意义上来讲,其实就是死了。”
二哥和民警迟疑了,最终还是退了去。
我跟你说实话,是希望你明白,安沐已经死了,她的遗愿就是希望你好。
了安沐的手腕,“还给我!把她还给我!”
“如果能还,我肯定不会占着,我还不了,或者说,我不知该怎么还。”
“你没听错,我是十年后的简以溪。”
“可是……这……这就算鬼神一说,也是说不通的,不可能有两个一模一样的魂魄。”
安沐颌首:“没错,我一直不觉得我是鬼,我更倾向于我是一团意识粒,穿越了黑,到了安沐的。”
陈寒一怔,微抬帘望着她,“什么?”
扫了陈寒攥在她手腕的手,安沐又:“我在来的路上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我是直接跟你摊牌实话实说?还是假装安沐先安抚住你?再或者,继续保持以前那样?
“你……叫什么?”
“不要,请再给我儿时间。”
陈寒直勾勾瞪着她,攥的手越收越,指肚都攥得泛了白,可安沐依然面无表,像是丝毫觉不到痛。
二哥和民警听到动静,赶推门来,民警呵斥着陈寒就要过来,安沐摆了摆自由的那只手。
“我不是编,是真的,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千里迢迢跑去潍城上学?”
因为快刀才能斩麻,尤其对你这样已经麻缠的人。
安沐任陈寒攥着自己的手腕,神依然淡淡。
只是我要提醒你,你最终伤害的不止是你自己,还有安沐。”
“你怎么证明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已经把她的意思清楚传达给你了,不你是要固执己见非要牢底坐穿,或者想自杀随她而去,再或者自暴自弃过一天算一天,那都是你的事,我只是个传达者,一切的决定权在你。
如果你只是安沐边普通的关系网,我不会跟你说实话,可你不是,你是安沐到死都记挂的人,我用了安沐的,不是主动还是被动,都算是承了她的,别的不说,起码她最在意的人,我还是要护一护的。
“这……这怎么可能?你编也编个像样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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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来想去,我还是决定跟你摊牌,知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