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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慕羽的，让慕羽看着他的睛，“你自己选，你是要保住你自己，还是要江让活命？”

没有听见慕羽的声音，秦云开也不等了，他自问自答：“因为不够聪明。你就没想过，那顿饭为什么会变成那样，江让为什么会……”

秦云开看着他红的一双睛，好像很满意，问他：“我现在要去公司，你是跟我去公司还是在别墅里等我？”

“你以为我缺钱？”见跟自己想象的不一样，秦云开有些恼怒。

这话，显然已经把慕羽当成了他的人。

这次，秦云开笑了，赞许：“看来，你也没那么笨。”

慕羽看着那双让人不寒而栗的鹰，最终摇了摇，他说：“我不能背叛他……我跟他说过的，我这辈……”

慕羽垂着，盯着灰白的地面，声音是哑的：“你放过他……除了这个，什么我都答应你，我以后赚的钱都给你……”

慕羽还想说话，可秦云开那边已经把电话挂断了，后来年锦华一直给他打电话，他心烦，脆就把手机关机了。

他自然不是慕羽的，不过这么多年了，还没有人拒绝过他，慕羽是第一个。

“慕羽，我除了你，什么都不要。”秦云开说。

慕羽抿着没说话。

秦云开叹了气，语气突然变得有些怜悯：“慕羽，你知为什么这么多年了，你都没名气吗？”

秦云开没有兴趣听慕羽和江让之间的真意切，海誓山盟，于是甩开了慕的，漠然：“那你就等着给他收尸吧！”

然后，他自以为很善良的给了解决办法：“如果你答应我，那江让很快就能来，并且平安无事……但是，如果你还这么不识时务，你应该也知，凭我的手段，要在看守所里面死个人不是什么难事。”

秦云开还说，只要慕羽跟了他，这些他都能给。

秦云开当时正好穿整齐的从里面来，看到慕羽的时候，他微微一笑，清晨的光照在他脸上，却是说不的气。

他本来就不是脾气好的人，为了慕羽，他了两个月的时间，可现在慕羽还在这儿跟他谈条件？

与生俱来的好胜心让他不允许这样一个人存在，他要征服慕羽，要让慕羽心甘愿的躺在他。

慕羽拒绝了，他说想靠自己的实力得到该有的一切，他说他的心里有了人。

类似的话，以前秦云开跟他说过，说他没人捧，说他运气不好，说他少了机会。

第二天一早，慕羽去了秦云开的别墅。

“是你安排好的？”慕羽悚然。

羽质问他，“你明明说我只是去吃个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