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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识.……沈枕………沈顾问!”程之扬听到这个，原本已经搭上门把的手一顿。

磁带。

太疼了，神越来越沉，大量的失血让他觉得很冷，但最冷的是心。程启明……程启明怎么能杀了他呢……这算什么？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他明明答应要救他的小女儿的，她才那么小，像个小天使，他帮了他那么多，他为什么要杀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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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只被程启明吓破了胆的老鼠而已。她见过太多这样的人了。

但在意识快要沉寂的最后一刻，有人冲着他奔了过来，一声一声的叫他，每次都几乎在睡着的边缘被她吵醒。他觉得这声音有熟悉，是谁呢？这人是谁呢？他掀了掀，突然想笑。

“程小果然也非善类。”这句话并不像是恭维，可程之扬听了却笑着，很认同似的了。

“等等!”男人一震，睛都圆了几分。

“沈枕拼命救来的，就是这么个废，你不自救，还指望谁来拉你一把呢？”

“是啊，认识那个不不顾救你的人。她救你，可不是为了让你当一辈植人的。”男人突然就了泪。

程之扬用了“不不顾”这四个字，而那个女人，也确实是当得起这四个字的。虽然他有些神智不清，可那日那人的一切，他都清晰的记得。

“程小!我需要钱!给我女儿治病!你….….你救救我的小女儿，我就告诉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一定想知的，关于程启明的秘密!他之所以要灭…”"

“我不仅生不半分同，只替你觉得可悲。“

“我改变主意了，现在，我不想听了。”程之扬生的打断，她都没回，她已经走到了房间的门，冷冷的丢一句:

“我不能醒，更不能院，只要我醒了，他会杀了我，会杀了我女儿的。”男人的语气里染上了几分惊惧。他喃喃:“她才那么小，她不应该死，不应该死的……”

“我在这里躺着，就是拜那人所赐，你说这仇，够不够!”男人有些咬牙切齿。

程之扬说完扭就走，她猜到这人的死没这么简单，直觉告诉她程启明不会对一个普通人，费这么大力气痛杀手的。但似乎，她看这个男人了，这人都不备被利用的价值。

突然觉得很愤怒，愤怒之后是绝望，而绝望之后…他只想睡了。

程之扬“呵”的笑了一声:“那你还真是窝呢，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你个大老爷们，半辈就打算在这里窝着，个缩乌了了？“

“程家人，有哪一个是简单人了？”语气戏谑，带着几分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