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千年?两千年?如果不能陪在她边又有什么意义?无论我是否能活来,她注定是不会停自己脚步的。如果不能改变自己追上去,那和消亡在当又有什么区别?
面对咄咄人的质问,诺查丹斯平静回:“但你还是以这样的来到了最危险的地方。”
舰桥,婆婆悄悄瞥了一如古代鬼般一黑袍静静悬浮在太空中的老绅士,犹豫再三,指示团员向着坐标的方向行驶过去。
“去那里。”龙女将诺查丹斯给与的坐标给了婆婆。
即便那个会死的将变成自己也要帮助龙女走到最后,诺查丹斯的承诺同样也不是随说说的。
“你想找的契机就在那里,我为你标了明确的坐标,”诺查丹玛斯指向自己过来的方向,让一张类似纸片的东西脱手而,以匀速直线运动缓缓飘向龙女:“那确实是你的的机缘。只属于你,天大的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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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静静看了龙女许久,直到边一直因为听不到两人对话而止不住胡思想的婆婆到脊背发,已经用意识锁定住徽章空间里的兵刃时方才开:
我刚刚去看过了。虽然早已经预见将看到什么,但亲所见,还是震撼了我的灵魂。那是一个了不起的奇迹,如果有可能,我衷心祝愿你得偿所愿。”
同样淌着贵的血脉,你难堕落到想让我失信于人不成?”尽此刻的真理之门已经完全闭合,周受不到一力量,但是龙女的气势却丝毫不输自己全盛时期的势。
接来便是看起来空无一的天空中千篇一律的单调航行。途中婆婆几次想要改变航向,却都能觉到一无形之力在冥冥中扼住自己命运的咽,在那以她的境界无法理解的维度。
然后,他切断了徽章通讯,徐徐后退。一黑袍将其包裹,就像命运本隐让人无法捉摸的黑暗。
从飞船舷窗看去,那是一片和整座异常纯黑的宇宙背景一样毫无特的暗。但是飞船扫描图却偏偏显示那里正是距离飞船最近的星,足有月球大小,不足零三个天文单位。
所以我必须来。她可是,我的门徒啊。”似乎想起了什么甜的回忆,龙女嘴角不经意间扬起一抹淡淡的笑。
同为在上的世界主宰者,诺查丹斯似乎并不习惯见到龙女这小女孩一般充满希望和畅想的表。
直到接近坐标后,坐在飞船里也能受到明显的引力。婆婆开始减速,徐徐接近那看不见的天。
尽人事,听天命。龙女没有曲芸的算无遗策随机应变,没有那一切开始前便笃定自己可以控全局的自信。但她仍旧会尽自己所能好准备,竭尽全力并且充满希望地迎接挑战。
“是啊,我还是来了。如果不来的话,结果终究还是会和她分开的,又有什么区别?我能活多久?和你一样?算上埋藏的血统,或许可以比你更久一些吧……
呵,这话说的。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寻死的。就算真有敌人让事超我的掌控,难我就没准备几张保命的底牌?我可是答应了她要一直在一起,以这个条件说服她帮忙应付这场战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