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对你温柔的诉说着心里的倾慕,他还在半夜冒着危险爬上你的床,试问哪个男人能够轻易拒绝\\放过他呢?
“想在你上留我的印记,想和你的距离更近一些。”夜莺掰扯完这句瞎话,简直没继续看原随云。
原随云轻轻着他的脖,顺着细腻的脖颈往抚摸,在他上挑\\逗着。
“我是说,我是你的小迷弟。刻意接近你都是因为喜你!”说完这句话,夜莺少年的脸儿羞得通红。
何况,这人份不明,而且顽的打扰了自己清梦,总要让他赔上一些补偿。
他努力的往后躲了躲,苦笑:“刀剑无啊,能不能不要这么凶?
嗅一嗅他上的香气,听听他的声音,便可以推测,这是一个人,比较顽的小人。
夜莺趴在床上动弹不得,觉到自己的外衫轻易的被扒了来。
原随云,将刀尖往后收了收:“你说的对,不过你大概不了解。不仅仅是刀剑无,连我也是瞎,如果你不说实话,这一把刀随时有可能伤到你。要试试吗?”
原随云着他的后颈,一言不发。
夜莺简直一老血吐来,他柔声笑着:“真的,真的!”
太羞耻了!
他并未停手。
原随云将薄刃收刀柄,轻轻笑:“何必执着在我上留印记,我在你上留印记也是一样的!”
见原随云目质疑,他着继续解释:“我今晚来这里,也不是为了伤害你,我就是,就是想……”
他听着这人应当是个少年,摸骨觉可能比自己还要小一些。
“哦。是吗?”原随云还是不太相信。
原随云挲着少年人细的脖颈,笑的意味:“怎样?”
“我知我这个行为很过分,我一定反省自己的错误。所以,能不能、不要打我啊?”
夜莺躺在他的,被他欺负捉,慌之间他气呼呼的想朝着上人的结咬了一。咬死他算了!
他清了清嗓,小声:“我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迷恋你的人。”
刚刚化形的小夜莺简直要吓坏了,他努力镇定:“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万一伤到我就不好了。”
当原随云凑近夜莺光\\着的肩膀时,小人已经被吓得不行,他拼命的翻过,推着这个男人的肩膀大喊:“不不不不,你不能这么对我。”
他的手到梭着,练武之人的掌心惯有的薄茧蹭得夜莺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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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随云问他:“想什么?”
原随云一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