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瞧见源一攻向丰臣信秀和吉久后,她便一直想着为源一展开支援。
“去担忧一个好觉悟、将生死置之度外的人——这可是对此人的侮辱。”
他为前的对手,给予了最等级的重视,如武士般堂堂正正地报上了自己的名号。
“吉久说得对!”
“无岗位在的……就去对付刚才跟这老站在一块的那个拿着手里剑的女忍者吧。”
“我和我这同伴的确不怎么熟,毕竟昨晚才认识。”源一云淡风轻地说,“但我并不是因为和她不熟,才不为她表分毫担忧。”
“啊,还有——来5个人帮我将这个女孩还有那个锦盒带到我左手边的主桅旁并严加看,别让任何人靠近了。”
“嚯……这就是‘剑圣’的气势吗?”丰臣信秀展齿笑了后,恢复成严肃的模样。
“可突如其来的爆炸,让船尾舵受损,害我的这计划失败了。”
“这个女忍者从刚才起,就一副‘很想过来帮忙,但因实力不足,找不到帮忙时机’的样呢。”
丰臣信秀笑着朝仍站在原地、绷着脸的初光投去嘲讽的目光。
改变了站位的二人,恰好分别站在源一的左侧前方以及右侧前方,以犄角之势左右包围着源一。
源一一气,随后静静把神与炎架在前。
但他所报的名号,却比这二人中的任何一人都响亮、有力得多,如同晴天中炸起的雷霆。
他没有像丰臣信秀和吉久那样,报一大串的冗名号。
秀展齿一笑,喊:
丰臣信秀所说的那个女孩还有那个锦盒,指的自然是琳还有那个盛放着八百比丘尼首级的锦盒。
“伯公,你看上去很镇定嘛。”丰臣信秀甩了甩手中的吉光骨,“我可是让我的去对付你的同伴了哦,你竟然却连看都不看你那同伴一,不为你的同伴到担心吗?还是说你和你同伴其实本不熟,所以你本不在乎你这同伴的死活?”
源一像是听到了啥好笑的笑话似的,低低地笑了一声。
“来吧,伯公……不,‘剑圣’源一!”
然而……实力的不足,让她连将凑过去都办不到……
他们依照着丰臣信秀的命令,分成两组——有岗位在的,各回各位,继续着舰船,没有岗位在的则呼号着攻向初光。
“本来是计划着趁你们还没登舰时,先解决掉登上葫芦的绪方一刀斋。”
听着丰臣信秀刚才那句赤的嘲讽,初光的眉瞬间便拧在了一起,不过仅瞬息过后,她这对拧起的眉便舒展了开来,眉浮起淡淡的羞愧。
其脸上,再不像刚才那样带着抹假笑,此时的丰臣信秀,神严肃。
“嚯……”丰臣信秀夸张的讶异神,“不愧是见惯风浪的老人家呢,让人觉得回味无穷的话语,张就来。”
“去帮我解决掉那个女忍者。”
不过这小小的神变化,被他很快掩藏了去,继续协同着丰臣信秀,死死盯防着源一。
吉久的角这时微微一。
至于琳和那放着八百比丘尼的首级的锦盒则被5名船员给拖到不远的主桅底,依照着丰臣信秀的命令行严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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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臣信秀刚才的话虽难听得让她悲愤加,但她也不得不承认——丰臣信秀他刚才说的是真话。
至于吉久则提着他的短枪,向他的左手边走了几步。
说罢,丰臣信秀用双手握刀,将吉光骨举过,摆标准至极的上段架势。
“丰臣氏第9代家主。”
“但好在——虽过程有些曲折,但我的这打算将你们逐个击破的计划,也算是变相达成了。”
“即使你是除小琳之外,我仅剩的家人,你也别指望我会对你有丝毫留哦。”
说罢,丰臣信秀往他的右手边走了几步。
“这场战斗,你们过来只会碍我们的手脚。”
“这姑娘是不畏生死、抱定‘死了也无所谓’的决心,才跟着我等前来追击尔等。”
“必须得赶在绪方一刀斋赶来之前,解决掉你这个……大麻烦才行。”
听着丰臣信秀的话后,周遭的丰臣氏众们才总算是找着了主心骨。
“伯公呀,你应该不介意我们为求速胜,2个打你1个吧?”
“如果解决不掉,就给我死死拖住,能拖多久拖多久。”
“有岗位在的人,各回各位!”
“吉久!”
吉久压低重心,双手握枪。
“伯公,我丑话说在前。”
“无需多言。”他说,“随时候教!”
“伊贺之里第15代首领。”
“丰臣信秀!”
“虽说那个女忍者没啥大本事,但我也不希望有人打扰到我与我伯公的争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