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属于我们的每一首歌(1)(2/2)

「所以说，你还是考输柳湘语了啊？」程翊絴咬着三明治，伸手想要从冷彦霜的餐盒里再偷东西来吃。

「你不说自然不会怎么样。」

因为她要证明，他已经不会回来，而没有了他的她，依然正努力好好活着。

那这次要唱什么歌呢？扣除掉目前还唱不来的甜小调，柳湘语心中突然有了答案。

「真是不可思议，明明绍涵上次只考五十九分。」说到这里柳湘语还惊魂未定，一气步三十六分呢！不只杜绍涵大，能让她狂成这样的冷彦霜和程翊絴两人也是另类的大。

「我参加就是。」

「到底是什么让杜绍涵怕成这样？」程翊絴好奇的问，迎来的却是少女睁大睛之无辜状。

柳湘语目送她离开，望着远方湛蓝的天空，微风轻拂绿叶，一隻鸟翔过天际。

程翊絴也到一阵恶寒了，只有冷彦霜觉得有趣的咯咯笑，唉呀，他一开始就觉得柳湘语给人的觉格外熟悉，好像从很久以前他们就认识了一样，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她和冷彦霜是同一人啊！

「她不会说的。」柳湘语夹起便当盒中的秋葵，全数丢到杜绍涵碗里，「之前比赛的时候我们也要求她守密过。」

「什么都没有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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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翊絴你说谁是大嘴吧！」

不过，太相似的人最终是不会走在一起的吧？他忽然想到了很久很久以前，给他看的少女漫画，曾这么写过。

「只差一分呢。」杜绍涵了一块红萝卜给程翊絴，后者则是吓的乖乖认份啃嘴里的，「我差在数学大海中溺毙。」

她负责唱歌，苏育桀弹拨吉他，而杜绍涵弹电琴。

柳湘语淡淡一笑，「记得放学请我吃冰。看在你那么努力的份上。」

上次参加学校的才艺竞赛，是在国中二年级的时候呢。

「那么，你们决定好要表演什么了吗？」冷彦霜把好友不检的手拍回去，这么说起来，他确实有印象之前学校里有个很会唱歌的女孩。

柳湘语实在不忍心看平时疯疯癲癲的好友这么难过，只好不断的在心告诉自己，以前也过的，别怕。

「我想参……湘语你说什么！」杜绍涵突然从无脊椎动的状态復活了，咚的一声还不小心撞到桌，「唉呀好痛……你刚刚说什么！认真的吗？」

程翊絴翻翻白，「唉呦，反正杜绍涵这个大嘴一定会走漏消息的啊，你现在乾脆告诉我们嘛。」

「不一样，我想和你一起上台表演……」

★

能唱给你听啊。」

这次一定也要像之前那般抱回佳绩，她如此告诉自己。

其实比起失恋伤心的歌，苏育桀更喜柳湘语唱一些心听起来会很好歌词容大概就是闪瞎万年单狗的，或是听起来很嗨很疯狂的。不过柳湘语总是跟苏育桀说，既然比赛要得名，那当然要唱自己擅且容易唱的旋律。

看着杜绍涵不知为何莫名恐慌的少年们，把目光移到淡定的柳湘语上再移回来，移过去再移回来，重复数次后，还是没有得到答案。

他们那时是学校歌唱比赛的常胜军，最后一次，拿到了冠军，柳湘语唱的歌是田馥甄的《小幸运》，全场跟着他们一起嗨，还有人开手机灯光充当萤光，一整个就是满满的动。

杜绍涵差抱着好友直叫女神了，她兴冲冲的赶填完报名表，接着一溜烟的衝去教务报名。

「秘密。」柳湘语调的笑容，「现在说就没有惊喜了。」

「不、不会吧！湘语你不能这样对我！」杜绍涵一想起当时的回忆，浑恶寒，「我不会说的，拜託不要！」

今天柳湘语被杜绍涵拖去冷彦霜他们班，要来个午餐约会，实际上她只是想炫耀自己如何成功让柳湘语参加学校的才艺竞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