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似乎也没有上来劝解的意思,反而都在“嘿嘿”笑着准备看闹。我又回去看不远的布爷,他只是往这边瞅了一,然后便接着他的旱烟,也压没有过来介的打算。难这才是商队里迎新人的“队仪式”?
“当然来呀!”
“那就废话少说,来!”
那个披散发的怪人见我居然也敢于大胆反攻了,又是连连怪叫,也不知他这是愤怒呢,还是打得兴起了觉得很过瘾?
果然,在一次抢攻无果之后,我正打算退回来重新布防。这时我和怪人的距离已经拉开,他手里的判官笔是够不着我的,没想到他依然把判官笔隔空冲我一挥,那个笔竟飞了过来,直取我的面门!
“随便你拿什么,到底还来不来?”
我暗笑,这位说大话也不怕闪了。我看他明明就是徒手不行,才急忙改要比兵的。不过我的徒手搏斗也一般般,基本上还是当学生那会儿跟氓打架斗殴那一,这样一改也正合我意,于是便问:“用什么兵?”
好吧,看来这样的切磋手是免不了的了!
幸亏我之前早有警惕,才得以急忙低躲开。我大怒,质问他:“你怎么还用暗?”
“什么叫算你错了?本来就是你错了!说的那么勉,好像是我你认错似的!”
“好吧,算我错了......”
一照面打了十个八个回合,我们俩基本算是打了个平手,谁也奈何不了谁。但是那怪人忽然怪笑了两声,表似乎有些促狭,我见了不由得心生疑惑,更加警惕。
“嘿嘿!”怪人笑着回答:“我这笔和笔杆是一的,算不得暗!废话少说,接着来!”
“爷我是负责记账的,拿支笔很正常啦!”
我翻了个白,心:“你这还不叫,那叫什么?”
“随便你!我就用这个!”怪人从腰间一支笔来。不过那支笔比一般的笔多了,还是铁杆的,犹如一短铁,看样式应该是传闻中的判官笔。
“来!”
他丝毫没有给我辩论讲理的机会,再次上来攻。我心中怒极,手里的锅铲又加了两成力,不打算给他留面了。但是随后他又故技重施,趁我不备的时候笔来偷袭我。
“我没有瞧不起你呀!况且,我也不是杀猪的!”
“这样不好吧?”我大惊。我可不想一来就跟队友起冲突,万一伤了人,不论是伤了他还是伤了我都不好看!
既然他一儿也不跟我客气,那我也没必要手留了。我挡住他的一阵连攻之后,随即开展反击。我之前在省城可是跟着一位警校教练练习过警法的,锅铲只要材质够,用起来也丝毫不差。
“那就是杀的!”
“哈哈!果然是个厨,竟是用锅铲武的!”怪人声怪笑。
我想了想,正想说“我们徒手切磋一好了”,却还没开就被他打断了:“哎,算了!算了!我的拳法威力太大怕你受不了,就便宜一你,比兵吧!”
话音刚落,怪人就一个箭步抢上来偷袭我。我早就好了准备,手中的锅铲一挥,把他的判官笔格开。他又连续持笔直戳我的面,竟是毫不客气。我也不敢怠慢,如意铲上翻飞,把对方的攻势化解。
“别废话了!你赶的,我给你选择的机会,是徒手呢,还是用兵?”怪人推了我一把,继续挑衅我。
“咿呀!居然瞧不起我爷!不得了!不得了!”怪人还没等我把话说来,就开始哇哇大叫起来,“这年,厨师比镖师还要!杀猪的瞧不起杀人的!”
既然是切磋,用真刀就不**全了,对方也没有使用利。但是我的如意筷也不能用,那只能用来对付鬼,对付不了人。于是我脆从行李中那把如意铲来,度材质跟对手的判官笔差不多,算是谁也不占谁的便宜。
这回我看清楚了,原来判官笔的笔和笔杆之间连着一细细的铁丝,去后还是能收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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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咿呀!咿呀!还翻白!”怪人再次哇哇叫起来,指着我的睛怒:“刚来的新人就这么,我不给你教训是不行了!来来来,咱们比划比划!”
“那你呢?你不也拿支笔武,是书呆么?”我不客气地反相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