税务官无法,只好船找镇去了。大约半个时辰后,他果然带回来一封信,说是镇亲笔手写的,并给了我。
我满意地扬了扬手中的信件,对税务官:“行了,我们同意参战!”
税务官大喜,连忙同意了。
但是,到了夜间丑时,徐舟又召集几位船开了最后一次战前会议。他面严肃地宣布:从探传回的报来看,这次贼几乎倾巢动,领是一只厉鬼,而且贼总数至少两千以上,大船十余艘,小船无数。显然,这一战要想取胜定是十分艰难!
经过我的一番仔细分析,其他人也都被我说服了,纷纷表示同意我的意见。于是,我作为船主再次走过去找那名税务官谈判。
但柳寒这时却来:“说无凭,你们镇是不是应该给我们写份字据什么的?”
税务官迟疑了一,面难:“我只是主税务的官员,能答应给你们减免税金已经是在我的权限范围能给的最大优惠了。你们想要镇的承诺书,还需我亲自去请示一才行……”
我想了想,便回复:“我们不要佣金。这样吧,如果这次我们帮忙打跑了贼,次到我有需要帮忙的时候,也请河镇给予便利。大家算是邻里之间礼尚往来,互相帮忙如何?”
我对徐舟的大胆设想十分惊叹。虽然就凭这么几艘船是否能截断贼的船队尚且存疑,但这样的战术思路还是相当对的。我之前在十八见识过贼的突袭,它们喜蜂拥而上,就靠气势吓人,其实并没有多少战术可言。如果一开始就能给它们一记狠狠的阻击,也许就能直接摧毁它们的士气。
柳寒则持:“那你就去请示,我们就要求这个条件!”
我觉有些惊讶,不知他到底布置了什么样的作战计划,居然不打算留守本港。但既然答应了人家要帮忙,就得听人家的指挥,于是胜利号便跟着河镇的几艘战船离开了港,开到了一条十分隐蔽但也十分狭窄的中去。
为了方便作战,我还特意跟税务官在港要了一间仓库,把胜利号上装载的货全卸,暂时存放到仓库里。税务官见我态度如此定,甚至连船上这么值钱的货都愿意寄存在港,更是兴,很快就清空了一间仓库给我使用。
刚刚准备妥当,河镇又派来了一名守卫军官,正是负责指挥镇上仅有的几艘战船的指挥官徐舟。
于是,徐舟脆就把那些民船留在港里,待到贼来袭时就驶港正面拦截迎敌。但那些船其实都只是诱敌用的,真正的胜负手还是我们这几艘备真正作战能力的战船。
我打开信一看,信上对我大加赞扬,称我为义士,并承诺次胜利号若是有难,定会竭力帮助。落款则是河镇的镇林淼的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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卸完货的胜利号立刻变得轻快起来,要知,船速在战当中可是很重要的一环。载重少的船还备了更好的灵巧,作战时就可以采取灵活多变的战术。
徐舟:“到时候,我们就从贼的船队中间冲去,截断它们的队形,让它们首尾不能顾。接着,前后夹击争取吃掉它们包围圈里的所有船!”
徐舟对我:“你的胜利号作战能力不亚于我们的战船,就跟我们编一队,跟着我的旗舰走吧!”
到了预定位置,徐舟这才向我透了他的作战计划。原来,镇上的民用船只和其他被临时招募的外地船只并不少,都停靠在港里已经显得十分拥挤。要是连几艘战船也全挤在港区里作战,难免会演变成一场战。
那税务官见我走回来,可能觉得这事尚有可为,便急忙主动提事后可以人给我们佣金。不单单是修,船上的鬼手也算,到时候佣金就从胜利号上货的税金里扣除。不过,他给的佣金标准实在太低,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引力。
以称得上是亡齿寒的关系。河镇一旦陷落,渔村就相当于没有了一屏蔽,贼的船可以通过河镇直达渔村,一波遭到攻击的很可能就是我们。
另外还有一,胜利号上的手对付这帮贼已经颇有心得了,再次战不一定就会输给它们。退一步说,我们的船母港不在河镇,即使打不过还可以跑,自然不会留来给别人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