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时的心动,伪装游戏里的刺激,恋后的不舍,直到现在,尝到了离别时的苦涩。
“呦,言公这是一颗芳心给了哪家姑娘啊?”季泽先还要打趣,结果收到言骁一记刀,讪讪地住了,摸了摸鼻说,“我往的那几个前女友都喜的,不喜我也不会跟她们在一起,对她们好啊。”
“不需要。”季泽先有意躲过季玉廷递过来的粥,向后退了一步,消失在季玉廷的视线中。
他其实想说,言骁跟他很像,都一样的假。他的假是为了不让人说自己是私生,季泽先的假则是为了抑制自己不去恨季家,恨季玉廷。
言骁冷哼一声,知自己这个朋友喜一大把,倒是没尝过。
一旁的侍应生应了,端着托盘离开了。
季玉廷拿过他手里的酒杯,递过一碗粥,示意他先吃东西。
“哎呦呦,心疼哥了,要不是哥喜女人,低得给你亲一。”季泽先的脸上又恢复了那随意不羁的笑容。
青山镇的言逍不是言家的言骁,或许,他本来就不是言骁。
后来的事就简单多了,季泽先要求和言骁上同一所贵族初中,两人不打不相识,就成为了最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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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手旁加冰的威士忌,定定地看了一会儿,然后端起来,在季泽先刚刚在杯留痕迹的那,也喝了一。
“回国吧。我现在也不知。”言骁摇摇,将酒杯放在一旁的桌上,短暂地跟季泽先又聊了几句,便离开了宴会。
“愣什么呢,问你呢,国后怎么打算?留在国外还是回国去你家的公司发展?”一旁的季泽先见言骁发呆的样,不禁好笑,碰了碰他的肩膀说。
刚喝了一,忽然,一只修白皙的手住了那酒杯,随后一个温和悦耳的声音在季泽先旁响起。
当得这个结论时,言骁怔住了,随即回想起两人相的滴滴,愈发到自己的变化。
季玉廷也不恼,像是习惯了季泽先的冷淡和无视,他将粥放置在托盘里,吩咐一旁的侍应生要注意保持粥的温度,如果季泽先不舒服,就把粥给他送过去。
她忍着尴尬,柔声跟季泽先解释:“你妈妈可不是小三,你是你爸你妈结了婚之后生的,算什么私生?”说完,就让季泽先不要再提这件事,以后就安安生生地在季家生活就好。
看着言骁有些奇怪的绪,季泽先也看他的不对劲,但也不好丝剥茧地盘问到底,只得轻叹一声,拦住侍应生要了一杯新的加冰威士忌。
言骁听到这话,忽然语气认真起来,看向季泽先问:“这么多年,你有喜过什么人吗?”
“说什么呢,以后别把这话挂在嘴边,让人听见不好。”言骁明白自己这个朋友向来是无遮拦,嘴上说着不在意,其实多年来也无法释怀这件事。
那他呢?对晏初是什么觉?
他这个人?
后来言骁也问过季泽先为什么要对他示好,撒谎维护他,季泽先也只是随意地说了一句:“不想看你挨打。”
回忆逐渐飘远,又被宴会里重新演奏的新舞曲打断。
季泽先虽然纵场,但总归是有底线在上,从不约炮轨,正正经经地追求女孩,跟女孩往,恋时手大方,分手之后也能好声好气地个朋友,见面不至于撕破脸。所以,他在场这么多年,想跟他的女人依旧很多。
一旁的季玉廷听到季泽先这样说,神不禁有些黯然,祖孙三人就这样沉默着回到了季家。
“泽先,你喝了太多了,威士忌加冰对你的胃不好。”
不,现在还没到达那样的度。但不得不说,此时他不想放开这个人,甚至依赖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