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初炎漠然盯着她:「今后有何打算?」
妖抬望向上座,这一足以媚惑眾生,但她却发现凤仙尊看她的目光沉寂无波,反倒是她心湖漾,她默默收歛目光说:「小女想平安生孩,好好抚养,带着孩潜心清修。无奈这相招来不少麻烦,小女在世间恐怕不得安寧,就怕连累孩。」
凤初炎说:「那你换张脸吧,平淡的脸。」
「为何?」妖惶惑不解:「小女没有犯错,为何要改?」
凤初炎看她质问自己的样,忽然分神想起兰虹月了。兰虹月其实生得不差,只是在一群姿各有千秋的同族里显得平淡,但是温顺可的模样总让他看不腻。记得兰虹月还小的时候,他喜把那孩抱在上,念书给小孩听,盯着兰虹月对自己笑顏,心中就盈满意,那时能预见一些兰虹月大的模样,他便一直等待,等着有一日将兰虹月接到自己的殿里藏起来。
这份意和思慕让他对宸煌的执念淡了许多,也不那么痛苦难熬了,反正他与宸煌多半是无望的,而且他不曾见过宸煌是什么样,也许就只是一场海市蜃楼,而他好不容易走幻境,遇见了真实好的对象,了那么多心血呵护照料的孩,却说对他只存有如父兄般的敬……他想这也不要,他会让兰虹月习惯的,却忽略了这孩并没有看起来那样温顺听话,骨里是狡猾善变的,竟然瞒过了他代嫁,成了他徒弟边的伴侣。
兰虹月投井赴死的当他就明白自己后悔了,他那么兰虹月,可是也非常恨,恨那孩没心没肺,恨那孩始终要离开他。
妖的声音拉回凤初炎的思绪:「小女或许是贪心吧。可贪心又有什么错?我并没有取豪夺,反倒是他们迫我,我虽然活得恣意洒脱,也并非来者不拒,可他们藉着自己修为于我,便三番两次设计我,就因为我生来是这模样?这是天生的,小女绝不会为谁改变,我没错!」
那些和妖有緋闻的男男女女并不在场,而是被隔开来询问,凤初炎已经先见过那些人,最后才见到这妖。凤初炎想着她的话,驀地浅笑:「也对,贪心未必是错,你也确实受人所迫,不过你敢说自己没有任何诱惑谁的事?」
妖皱眉,拿开扇时又听到其他人惊呼,她昂首:「我这样哪还需要诱惑谁?除非像仙尊这样不对我动心的才需要吧。」
凤初炎一旁的羽族青年红着脸斥骂妖:「放肆!怎可对我们仙尊这样讲话!」
凤初炎嘴角微勾,透过妖想着心里的小兰草,用几不可闻的气音低喃:「没大没小这倒是像,要是也像你一样看中我就好了。」
虽然有像,但又截然不同,凤初炎心想,兰虹月绝不会四留,只会自顾自的逍遥,甚至从来没有诱惑过谁,就让他心甘愿上鉤。他越想越难受,但事还没完,他沉着脸的把妖给一位修为匪浅的圣人,请她照顾妖直到生孩,同时也是监视,再让那些修真名门大家严加看后辈,并列了一些罚则吩咐眾去执行,毕竟妖受迫也是事实,他再怎样也得表面工夫。
回神界后,恰逢几位天镜海楼的使者送梧园过来,梧园被收在一颗火红的宝珠里,他无心多看,随意收好宝珠就让要送客,不经意瞥见其中一位使者的将来,那使者在不久之后将穿着华的衣裙在殿里舞,那是一场群舞,仙们围绕着他所熟悉的少年影。
凤初炎金瞳骤缩,起喊住他们:「慢着。」
三位使者转,低执礼问:「凤仙尊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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