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于是他握着早已的抵在那的,屏息并使劲。饱满的首就这样霸的侵,更大的顺势直捣秘径,漂亮细緻的褶很快被撑平。他受到自己和曲永韶越来越密的结合为一,咙辗饱渴求的低唤:「永韶哥哥!」
曲永韶俊逸的小脸冒了不少细汗,额、鼻、鬓边都是,接纳丁寒墨的那一刻他皱眉闷,张却没能喊声,也不知为何他本能压抑着,不想传太多动静,但这些隐忍的息和表对丁寒墨而言都是烈的诱惑,是难以抗拒的药。
「永韶、永韶……好和,里面又又,真好。」丁寒墨酥得闔沉,俯搂着少年温柔怜惜的亲了又亲。
「你怎么那么、哈啊、呃嗯嗯,哼嗯嗯……」曲永韶抿,勉嚥过于陌生又羞人的,但他的气声都在颤抖,捣的亢奋得开始横衝直撞,得他张叫:「嗬啊!嗬嗯嗯、轻、慢些,寒墨,好弟弟,你快别这么、呜、嗬哼嗯嗯,太重了啦。」
曲永韶的央求很快染上哭音,丁寒墨的拥抱和亲吻无不温柔怜着他,唯有间那硕慾霸得很,可那摸索到了能令他喜的地方,也连连捣得他哦不止,逐渐拋开矜持抱着丁寒墨浪:「好弟弟、好寒墨,就是那里呀、啊、嗬啊啊……越来越、嗬呜,发痠了,胀胀的,别嗯……」
丁寒墨抿,沉溺和慾的神有几分疯狂,灰眸映着曲永韶也一同陷落的模样,令他更快活和兴奋,腰摆加剧,沉礪嗓音若断若续唤着:「永韶,曲永韶,我们……呼,我们在一起,我想把哥哥你,藏起来。」
上岸不到两个时辰,曲永韶有乘船回海上的错觉,丁寒墨小心撑着自重量压着他,贴合在一起推动、颠晃着,他得合不上嘴,被丁寒墨勾挑逗,两腻的缠绕,那又狠狠凿撞他最快乐的地方,他愉的发一声哀,展臂抱牢丁寒墨,往对方的肩膀和锁骨胡啃咬,咬得不重,只像是幼兽玩闹和撒一样。
「哼呵。」丁寒墨愉悦的低笑声,也住曲永韶的耳垂、耳细的轻囁,陶醉喃喃:「哥哥喜我这里?像这样?」
「嗬啊啊……喜、嗯,喜哼嗯……」曲永韶澄亮的眸盈满光,眶微红,可怜兮兮的回应:「喜啊、好寒墨,还要,还要。」他快尝到最好的甜了,迫不及待挠抓着丁寒墨的后背促,不由自主扭动腰肢。
丁寒墨见曲永韶和自己同样沉溺其中,喜不已,获得莫大的鼓舞而卯足了劲取悦他。「好舒服,哥哥、你真好,真好。真想一直这样去。」
「呜呃嗯、我快要、哈啊……」曲永韶冷不防的洩了,洒在彼此上,那馀韵太好,又太烈,丁寒墨仍在他,而且摆得又猛又悍,他晓得丁寒墨还没过癮,可这也令他又一次被拋上九霄云端,赤的被折腾。
「呜嗯嗯。」曲永韶不禁皱起小脸哭来,倒不是因为单纯的难受,而是得难耐,太多了,他承受不了。
丁寒墨沉声闷,偶尔沙哑唤着永韶、好哥哥,他把曲永韶的两提,曲永韶的腰像弯月似的被折起,而他双微弯、放低姿态压在少年丰腴的上重重夯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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