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者对凡人影响不大。」
黎睦月问:「既然这样,何不请那位新生直接去和那位半觉醒者住?」
那学愣了,继续劝说:「是这样的,那位新生年纪轻,怕受到半觉醒者影响,而你是本届新生之中年纪最成熟的,应该不受影响,所以由你去那里是比较稳妥的。」
鈺在附近听到他们谈,走过来替黎睦月帮腔说:「话不是这么说的吧,也有青年期才觉醒的例,再说凡事都有先来后到,晚来报到的新生就自己认了吧,也不该勉黎同学啊。」
学冷脸盯着鈺说:「这位同学,没你的事还是少比较好吧。」
黎睦月看他们一来一往就快吵起来,他不想因自己起纷争,拍了鈺的肩膀说:「没关係,我可以换房住,谢谢你这么关心我。」
鈺一脸可惜:「唉,月哥你真的要换房啊?明明学也说不会勉的,只是不晓得新来的是不是靠关係。」
黎睦月看学脸微变,抢话:「你多想了。学,同学就说笑,你别当真。我跟你走吧,能睡独立房间也好的,请学带路。」
那学看黎睦月这么好说话才稍微平息火气说:「哼,还是黎学弟明事理,那跟我来吧。」
黎睦月被带离新生暂居的平房,来到上坡一座独院屋舍,到院里会先看到他和半觉醒者共用的前厅,后方有两间厢房。那学跟他说:「你屋后直接去西厢就行了,那位半觉醒者不常房门,只要你没有什么太大的动静都无碍。」
「谢学带路。」黎睦月等对方走远才屋,由于他一介凡人,不像巫仙能受到星军的气息,或像星军那么锐能知到附近任何风草动,所以他只觉得这屋不错,房间该有的家都有,也乾净明亮,通风好,他终于能把包袱放来先休息一会儿了。
黎睦月转着睛心想:「我要不要去跟隔的打声招呼?万一对方不晓得我住来,以为我是贼,会不会将我打个半死?忘了问学那位半觉醒者是巫仙还是星军了,不过听起来都不是个喜外的人,贸然过去也许会打扰他,要不我先递张纸条?」
他兴起这念,立刻写了张字条,尽量轻手轻脚拿去对门那间房,在中找了块大小适中的石压好纸张就离开。字条上写了他的姓名,稍作问候,这就当是打过招呼了。
另一方面,雨怀栞在他住的仙隐斋找来负责一般新生的六等星学生问话:「今日你带的那些新生里可有一个叫黎睦月的?」
那学生清瘦斯文,一脸尷尬回话:「回雨先生,我今日忽然腹疼,去找大夫途中刚好遇上风学,就请他替我去带新生了。不过先前确认的名册里的确是有这一位。」
雨怀栞把一封书信褶起来,语气平淡的关心:「那你如今好些了?」
那学生:「是,服过药以后好多了。多谢雨先生关心,我、我这就去替您询问那位黎学弟的事?」
「不必了。我就是问问而已,你先回去休息吧。」雨怀栞打发他走,那学生前脚刚离开,风朝缘后脚就跑来仙隐斋喊:「先生──雨先生!」
雨怀栞看风朝缘笑容朗走厅里,蹙眉说:「我有叫你来么?没规矩。」
风朝缘一脸无辜说:「先生也没有不准我来啊。何况先生不是想问黎睦月的事?」
雨怀栞装傻:「不知你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