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木新花年年发、伍贰(4/6)

的画，雨怀栞和其他师讨论后认为并无不妥，就这么批准了。

原本黎睦月还想把识界也画来，但雨怀栞藉此提醒他这么的风险，识界是觉醒者的心，或许潜藏连自己都未察觉的隐密事，即使只画一分也有曝弱的危险，但魂就不一样了，虽说是觉醒者原始和望的现，但多数都是公开的，其他觉醒者也能瞧见，而且有些魂还会变化，被画来影响不大。

作画者主要是元飞昴，黎睦月也会帮忙，两人有空就找同学们练画，自愿帮他们练习的不收钱。市集在神节前夕就开始，佟秀臣跟荣嫣、苏襄和她们一起来到黎睦月的摊上，苏襄和有朝气的打招呼：「生意上门啦。请想你们画我和小嫣的魂。」

黎睦月招呼从摊起招呼：「你们来啦，秀臣也和你们约好了？」

佟秀臣说：「只是路上偶遇，一聊发现我们都对你们这摊兴趣，所以就一起过来了。」

黎睦月看向苏襄和，别有意笑说：「真是巧啊。」

苏襄和眨了眨装傻，其实她一早就在佟秀臣会路过的地方等着了，还找藉拉着荣嫣一起等，荣嫣只是没说穿她的心思罢了。她自以为掩饰得很好，挽着荣嫣的手说：「你们不忙吧？该不会我们是第一组客人？」

黎睦月笑说：「好啦，会算你们便宜的。」

元飞昴已经备好笔墨等着魂就位，黎睦月回对他微笑，又朝客人们说：「不忙。想画怎样的？工笔的话贵一些，也耗时，无法当日就画，这边有一些范本给你们参考。」

黎睦月侧比着他们摊位后方掛起的四幅画作，有灰兔在田间玩耍，或是蝴蝶停在灰兔鼻尖，再不然就是灰兔窝在菜叶里嚼草，最浮夸的画风也有大灰兔飞踹黑熊图。黎睦月说：「这几幅的画风略有不同，但我们阿昴画工湛，想把自家魂画得厉害威猛也行。」

荣嫣笑说：「都是灰兔啊。真可，能不能卖一幅给我？」

黎睦月一听有生意，立刻答应：「当然可以，不过这些范本还得掛到市集结束，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就卖你，收摊以后你再来取画就好。」

佟秀臣问：「这么说来，我也能买画回去？原本为凡人，见不到亲友的魂多少也是有些寂寞，不过画魂的主意很不错。」

黎睦月笑说：「任何人在觉醒前都是一般人啊。秀臣想买哪一幅画？」

「灰兔踹熊的那幅吧？很有意思，也能从笔劲受得到魄力。」

「哦，这幅画啊？」黎睦月看向元飞昴，画里的熊毕竟是元泓泽的魂，虽然作画的不是他。元飞昴答应：「这幅画本来不卖，不过是你的话就没关係。」

佟秀臣难得听到元飞昴跟自己讲这么多话，开心：「多谢元兄弟。对了，那隻黑熊，该不会是我以为的那位？」

黎睦月抿嘴微笑，大家心知肚明就好，谁也没有言明。他把已经卖了的画系上笺记号，接着让元飞昴替苏襄和她们绘製魂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