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木新花年年发、柒拾(5/5)

一样。这是我今天炒的菜，你尝尝。」

原若雩被餵了一小菜，讚：「好吃，咸香得恰到好，还加了不少时旬的。」

「你带了什么？不是用蒸笼蒸了包？」

「对。你尝看看合不合胃。」原若雩怕包手，亲自把包掰开了些，餵给木风吃。

木风咬了一大，细嚼慢嚥了好一会儿，慢慢歪看向旁男疑：「怎么觉得这包的滋味似曾相识？」

原若雩轻笑：「包不是都差不多？但是这包啊，我确实是因为从前自己贪吃才学着的，你不可能在别店里吃过。」

「不，我吃过的。这薄馅多，还很香，除了葱香还有加了笋乾、香菇，还有特殊的香料，我小时候吃过……」

原若雩笑容有些凝滞，彷彿也想起了什么，就听木风问：「你是不是当过卖包的老闆？」

木风见到原若雩若有似无的抿淡笑，就知自己猜中了，他接着说：「当时我沦落为小乞丐，听闻城中有富施粥，为了哥哥能吃上一东西，我就想办法城去要那碗粥，谁知粥打翻了，我哭着求卖包的老闆施捨一个包给我。老闆面恶心善，还真的给了我一个包，只不过我自己也太虚弱了，又饿着肚，半路就了过去。那时有个人餵我喝了带香的，轻轻拍了我的，我居然也就这么活了来。当初不知是怎么回事，现在回想才知那是对方度了真气给我。那个也是你么？」

「都是我。」原若雩坦然承认，他说：「当时我阻止不了妙奢天被毁，又怕兄起疑心，只好暗地里找寻你们兄弟。发现你的那会儿，刚好你把粥打翻了，我就临时变了一个卖包的摊来。」

木风皱眉：「那时你好凶啊，还要赶我走呢。」

「呵，我总得演一戏，世上歹人不少，我怕你太容易轻信人。后来我又一路暗中护着你，看见你过去，所以……本想先悄悄带你回去，可是也不好把你和你兄分开。后来的事你也差不多都知了。」

木风从他手里拿过包，大吃了起来，两颊得鼓鼓的，咀嚼了半晌仍压不住想哭的衝动，他仰起脸不让泪珠掉来，原若雩以为他是想起童年伤心往事，靠过来想安他，他嚥说：「我没事了。想到有你一直这么护着我，疼惜我，我……」

「木风。」原若雩拿帕轻压他角。

「我觉得自己也很有福气。」木风吃得一嘴油光，衝着旁男灿笑。

吃过一些东西后，原若雩替木风放纸鳶，纸鳶飞以后他让木风接手，两人开心的玩了一天，午后木风就靠在原若雩旁小憩。

偶尔来一阵大风，漫天都是飞舞的，木风醒来望着前的景象有些恍惚，嗓音慵懒喃喃：「真的好啊。要是有来生，我也变成草，开这么好看又香的。」

「不要吧。」

「你不喜啊？我瞧你府上很多木啊。」

「那样怎么和我在一起？」原若雩执起木风的手，往手背、虎轻轻嘬吻几，妥协：「要不你就成好了，我把你带回，好好养着。」

「哈哈哈哈。我说笑而已，你怎么这样认真。」木风回握原若雩的手，也往手背跟虎亲了几，慨：「有没有来生都不知呢。就连这辈我也不知会怎样，虽然已经和前生不一样了，我活得比上次久，但是心里多少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