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学了一些,合在一起。我们常一块儿玩嘛。」
木风尽哼唱、舞,玩得酣畅淋漓之际又回池里,然后游近池畔轻轻拉了拉原若雩的问:「你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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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每逢神界盛宴,只要那些神仙一听说你会席,不男女还是神兽都会想尽办法参加的。」多亏了虹仙君冷若冰霜,就算相遇也难以亲近,木风心中这么想,又不好意思直接说这。
原若雩看着木风,回应:「那你就一直这么喜我吧。我会把自己的全都给你当聘礼。」
木风意识到这件事,赧顏笑应:「喔,对啊。」
木风开心得嘻嘻笑,原若雩牵他的手说:「跟我回寝室吧,你醉灵气了。」
「我的求偶舞。嘻嘻。」
「我吃醋。」
木风明白伴侣间会有想要独佔对方的心,欣然答应:「好啊。往后,我只为你唱歌舞。」
原若雩想起少年方才在中漫舞,时而英姿颯,时而魅惑撩人,便又被勾起了慾念,但他仍装得表面镇定:「我很喜,谢谢你。刚才还以为你是跟羽族、族那些朋友学的。」
「当然是吃你的醋。」
木风害羞的低笑了,拉着原若雩的手边走边晃,一路聊:「像你这样大俊到无可挑剔的神仙,肯定好多仙想嫁,要不是这一带有结界,还有你兄挡着,肯定有不少神仙会想来一睹你的风采。
「比起上辈,你多了非常多朋友,在那几大族也有名气,各族几乎都认得你,而且你很快就能和他们打成一片。我们失联那几年,你也还是跟那些朋友一起玩,我听说不少羽族、族都想嫁你,不、分、男、女……」
原若雩抿着一抹浅笑拿起药油说:「脱了吧,我帮你。」
原若雩问:「吃醋么?」
原若雩回房拿几个彩绘小瓶摆在床边的小几上,他跟木风说:「这些是我请张朔萍调的药油,全是用很好的草炼製,虽说你如今顺利脱胎换骨,但是除了每日行功运气之外,以这些药油推拿也会对你好,你挑喜的味就行了。」
木风总觉得原若雩的话尾几字好像说得咬牙切齿,不晓得是不是错觉。他笑了说:「其实有些时候只是玩笑话。你也知的,有些族裔生活泼。何况他们就算是认真打算这么,也是因为把我当作祥兽在亲近而已。你怕我变心啊?」
原若雩摇:「不是。怕你受欺负。」
木风失笑:「我?我什么了?」
「很好看。」原若雩迟疑了说:「不过,能不能不要让我以外的人看?」
原若雩喜不已,紫眸闪烁着光采回应:「那,我也只为你弹琴。」
木风开心拿起漂亮的小瓶端详:「对我这么好啊?我闻看看。就这个吧。」他挑的药油闻起来如林间冷香,尾韵是优雅温柔的木苔香,接近他对原若雩的印象。
木风微瞇起回想:「说不上是吃醋,你也没回应他们嘛。不过我不喜他们老盯着你看。」
原若雩耳朵有些泛红,他话音低哑:「你说的歌舞是表白心意,刚才那番话又表白了第二次?」
「啊,好像没跟你讲过这个,我们故乡啊,会和喜的人一块儿唱歌舞。」木风上岸后比画手势、抬摆方才某些舞姿解释:「这是指天地间有人相遇,然后相恋,我把心给你,也接受你的心意,还有这是我会一直注视你,开心时就天喜地的摆手,把所有香都摘来给你,为你转向,为你神魂颠倒。差不多这些吧,以前我爹每逢娘亲的生辰都会拉着她一块儿,我跟哥大一些也喜凑闹,跟着他们。每对伴侣都有自己的舞,都是随兴为之。我爹把舞编好了又教给我跟哥哥,所以我也学了些。人或神仙的话不叫求偶,应该说是求?」
「噫?吃谁的醋?」木风讶异看他。
「嗯……」原若雩痴痴望着木风,还有回不过神。
木风这才意识到这是要脱衣裳的,虽然只手脚也行,不过他也没必要和原若雩客气。他脱得只剩一条里,布料轻薄雪白,虽然并不透明,他还是有些害羞,所以尽快趴到床上说:「我好啦,
木风就知原若雩对自己是最心的,什么都替他设想,他笑得一脸甜,挽着原若雩的手回寝室。
「好像是这样。」木风也知自己微醺,怪不得言行举止都比平常外放?他了,拉住原若雩,等对方停脚步之际,踮脚在其侧脸亲啄,然后得意愉悦的笑容说:「你真好看,我可能从上辈就有喜你了吧,要不也不会这样在意你。」
「求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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